呢。但为了露薇尔,什都顾不上了。”
我沉默了。
乌卡兰在他所处的党派中定然有不低的身份,但他也只是一介臣子,不是最高的当权者,如,却仅仅是因为一时兴起,顾地丢了被交代的任务,任意妄为到了极点地、随心所欲地为内战拉开了序幕,似乎完全没有想到随之而来的后果。
想到这里,不由有两个字从我嘴里吐了来。
“……疯子。”
时也由衷地暗庆幸,太好了,乌卡兰不是我的队友,而是敌人。
疯子的称呼对乌卡兰来说算不上是贬低。
他反而很满意,很高兴,吃吃地笑了不止,还欣然接受了这个头衔。
“对,我就是疯子。”
情绪被调动起来后,乌卡兰整个人看起来很亢奋,他甚至爬了起来,蹲在了我的跟前,那模样像是在为心爱的玩偶够理解己而感动。
大概是见不得我身上被打上了‘别人所有物’的标签,他并不温柔地拽掉了我头顶戴着的白纱,弄乱了我的头发,还把我的头皮扯得吃痛。
当我忍不住想骂人的时候,只发现乌卡兰的视线往移去,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婚纱,仿佛正在纠结要不要一块撕掉了好。
见他的样子越来越危险了,我赶忙用手护住胸,避免他的突袭,又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向他追问我关心的第二个问题。
“……你为什要抓走我?!”
“还为什?”
乌卡兰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我问了一个没有分毫意义的问题,在我非常坚持要得到答案的催促,他用理所当然地吻回答我:“我看上的女人怎长时间寄存在别的男人那里?当然要随时随刻带在身边了。”
“……”
噢,这该死的要命的霸道小公爵的狂霸之气。
我浑身颤了一。
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
搓了搓手臂,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一个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问他的问题:“用这种气说话,你……不会觉得有一点点的……羞耻吗?”
乌卡兰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就是他,哪怕贵族的身份不再,也依然是无与伦比的霸道小公爵。
霸道?
天生的。
羞耻?
不的。
……
当货车车厢里陷入了宁静,只听得见车轮滚动和森林里的动静,乌卡兰也坐回了原位,因马车的晃荡而半眯上了眼睛、昏昏欲睡的时候,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严肃的问题了。
我,究竟要不要,在现在,杀掉乌卡兰?
是的,没错。
是杀掉他。
虽然我这个人没有什武力,单体攻击力是负数,但我有钱,还有人脉,还坐拥男人对我的爱。
他每个人都知道我的战斗力根本不看,遇到危险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