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兔子不撒鹰,总不什都由他空白话的说。”
不钻牛角尖的人,无论遇到什事情都想的开,虽然找不到人,但景若曦和叶长安两人商量几句,竟然便将这事情抛开了。
好在虽然大家都没有够逆流而的水性,景若曦这用热水烫死蘑菇的方法还真管用,一夜的时间,本应该在土长得密密麻麻的蘑菇都没有动静,像是太热休眠了一般。
叶长安之前便已经分配好了,先头部队由花行风带着,带上足够的干粮和水,七人一组发。沿路留记号,再带上药。
红婆死的突然,步文礼也死的突然,无尘谷里很多东西都成了无法勘破的秘密,但好在青花原理独特的解药还有几颗。如果花行风真的找不到路,也还够原路返回。
好在景若曦的运气这回终于好了起来,这青花原也真的并没有想象中那大,众人在无尘谷里又等里两天,便看见他带着人回来了。
只要走的走的近,一切便都好办。无尘谷里的人虽然不,朝廷也是以逐一安排的。
了无尘谷,叶长安先处理了已经被抓的陶正豪和一众,便陪着景若曦来到浍河边。
浍河水夹杂着大量的泥沙,呈现一种黄色的浑浊,景若曦压想要吟诗一首的冲动,看着两间低矮的平房。
“你就是从这里找到廖怀生的?”
“是。”燕名眯着眼看了看:“廖怀生一个人住,平日里也不和人来往,按理说捞尸人虽然不吉利但是不会穷,所以众人都说,他是在妻女世之后,才心灰意冷,将己封闭起来的。”
“是个怜人。”景若曦说了一句,便走了过去。
一个单身汉的住所,简单又寒酸。但屋子门锁着,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看样子从无尘谷来后,他并没有回来过。”景若曦道:“如果是这样,他给的大礼说不定就藏在屋子里。”
虽然不得到别人的允许就擅闯民宅有些不厚道,他谁也不是守规矩的人,叶长安伸手,很简单的就崩开了门锁,进了屋子。
屋子里也很简单,并没有什特别的样子,还挺干净,就是没有烟火气息,直白的说,是没有人味。
“先简单的搜一吧。”景若曦虽然不报什希望,还是开道:“也许廖怀生没想到我会来的这快,不会那着急的把东西.藏起来呢。”
大家也都不报有什希望,不过来都来了,总不转一圈就走,便分头找了起来。
床和柜子都拆开了,依然什都没有。
只是找着,景若曦在墙边站住了。
“怎了?”叶长安走过来。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墙,特别的白?”景若曦再看一眼周围:“特别的空?”
“家徒壁?”叶长安接了一句,走过去在墙上摸了摸:“你说这墙后面有东西?”
“倒也不是,就觉得奇怪。”景若曦曲起手指敲了敲:“听起来像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