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今天才有些熟悉的舅母,敬国公世子夫人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惊讶之哐当打翻了杯子,“你说她没有怀?!”
这个见多识广的都如此惊讶,更别说其他人了。
几个远房亲戚们更是面面相觑,不过她们今日也只是来给老太君请安的,这明显是广宁侯府的家事,是以都没有开。
秋姨娘搂着脸有些苍白,受到了惊吓的敦哥儿,神有些复杂;难得来一次的杨姨娘则明显松了气,在心里念着阿弥陀佛;而表现最为奇怪的就是今日穿得光鲜亮丽的钱姨娘了。
她跟着惊呼声,“什么,曾淑没有怀?!”
“你胡说些什么?”不等傅家人开,敬国公世子夫人就厉声训斥道:“霆哥儿媳妇是你的主母,你身为妾室怎可直呼其名谓?”
“还不闭嘴!”
“弟妹之前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钱姨娘脸涨红,想说些什么但看着敬国公世子夫人的张冷脸就又退缩了,乖乖闭上嘴不再说话。
敬国公世子夫人见她不再胡言乱语,心中稍缓,然后对老太君道:“这丫头在家里的时候被弟妹惯坏了,嫁了人之后还是如此的无遮拦,不过她也只是一时快,还望老太君不要怪罪。”
老太君不耐烦这些,随意说了句,“这是他们房里的事,等霆儿媳妇醒来之后她自会料理。”
相比起钱姨娘,老太君更关心曾淑的状况。
她问道:“你说我这孙媳妇并未怀,么今日是怎么回事呢?”
刚刚曾淑的状况实在是乎她们的意料之外,么多的血,不但老太君没见过其他人也是没有见过的。老夫人更是说了所有人的困惑,“既然不是落了胎,么她怎么会么多的血?”
是啊,既然不是落了胎,只是普普通通的月事,怎么会了这么多的血呢?若不是如此,她们也不会错认。
这不仅老夫人等人很困惑,还躺在床上的曾淑也是疑惑不解。
好在老太医很快解释道:“此前广宁侯夫人月事迟迟未至,曾请过老夫把脉,老夫给开过一副以七制香附为主的方子,另加了几味药材,开郁顺气,治侯夫人的气滞血瘀之症。
“吃了药后,月事可能会多些,但也断不会如此严重。”
“所以,”老太医对认真听着的老太君郑重道:“广宁侯夫人这两日是另吃了或者用了能另怀的妇人滑胎的狼虎之药。此等药皆是舒筋活血,与老夫开的药方子药性相加,所以才会血不止。”
能另怀的妇人滑胎的狼虎之药!
此话如一道惊雷一般,狠狠劈在了众人的脑海之上,屋子里一时安静极了,没有人敢开说话。
众人今日先是被曾淑可能产吓了一,这心还没缓过来呢又听闻曾淑本没有怀,这就已经够让人傻眼的了,但现在这老太医又说曾淑吃了能另妇人滑胎的狼虎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