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已经湿了(微h)
幽静的走廊,晚风吹过,树影婆娑。
施言向服务员询问了洗手间的方向,之后便一个人朝洗手间走去。
镜子里的女人五官致艳丽,年轻漂亮,犹如暗夜里盛开的玫瑰,眉眼间若有若无的带着丝勾人的意味,世人都说她的貌完全遗传了她母亲,这话倒不假,施言的母亲年轻时是个妥妥的人,只可惜她前半生喜无忧,后半生却遇人不淑,抑郁终老。
施言想起往事,心变得低落了一些,垂眸子,睫掩盖住眸里的绪,扭开水龙头,纤细白玉般的手指在水穿梭,她洗好手后,又补了妆,之后泰然自若的走洗手间。
却不曾想,她这一去,会在这碰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了洗手间,便是一条的观光廊,远处便是五光十的楼大厦,夜晚凉风习习,周围树丛茂盛,气氛幽静。
男人站在洗手间外的通风处,身材修笔,骨节分明的指间正夹着香烟,火星微弱,烟雾缭绕。
施言脚步顿住,蓦地觉得那背影熟悉,倒像是某个人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怎么可能呢,不等她把念头甩脑海,男人恍若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一秒转过头来。
他一身黑,几乎要与浓郁的墨夜混为一体,半张侧脸隐在黑暗,明暗的光线照在刀凿釜刻般的五官上。
看清男人的面孔,施言呼一窒,陆时铮?不知怎的,许是记忆太过深刻,脑子里就浮现昨晚她和男人纠缠的那些旖旎画面。
眼神碰撞间,陆时铮已经看见了她,女人一身黑裙,娇艳而不自知,其他位露的肌肤白的让人移不开眼。
陆时铮眉头皱了,心有些躁动,开说:过来。
脑海里闪过那人曾经说过的话,施言垂眼,正想装作没看见一样从男人身边走过去,却听男人突然叫她。
施言抿了抿唇,站在原地没动,眉眼盈盈的看着他,陆先生,好巧啊。
明明不是第一次见面,两人亲密的事也的不少,她却依旧如初见那般叫他陆先生,女人音清细,语调温,听在男人耳里,带了股勾人的味儿。
陆时铮定定看了她几秒,嗬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掐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抬脚朝她走过去,这里没别的人,跟在这装呢?
他由远及近走到她面前,却没停来,施言不由得跟着往后退,直到发现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施言迎上他的眼神,男人眸漆黑,深不见底,她迷惑的看着他,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而女人漆黑明亮的眼神,像误森林的小鹿,迷茫却又干净,陆时铮被她瞧得眼神一暗,腹某处蓦地涌动了什么,他直接问:你今晚怎么会在这儿?
陆先生这话问的好奇怪,难不能来这里吗?施言大概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她和陆时铮,因为一纸协议而有了交集,除了在床上,平时见面的次数屈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