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 3 (不喜这个姿势那就绑成一字马再打)
她红着脸把两重新并拢,又扭头看了看外面,确认马路上并没有汽车的踪迹,才闭上眼睛认命说:主人说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真乖,那就少打十,原本准备打十的,现在打十。我握住皮带扣的那端,在空挥了挥,发唰唰的破空声。
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紧紧咬住唇,皱着眉头准备迎接疼痛。于是我一气来回了她,她就像秋风的枯叶,被打得瑟瑟发抖。
片的红痕迅速从她细嫩的皮肤上浮现来,还掺杂着皮带边缘打来的棱。
等我停手的时候,她才缓缓吐一气,看了看我的脸,又轻轻嘶了一声。我扶着她的腰让她往间站,好让她的手腕不至于被勒得太难受,才重新挥舞起皮带。
你自己数着。我在她身上随意的打,不只是位,还有她的肩背、甚至柔的腰腹,都染上樱般的粉。
她的报数很快就带上了哭腔,身也开始意识闪躲。十一!十二!她在原扭着身,试图用不那么疼的方来迎接我的皮带。
可很快她身上所有的皮肤都被打红了,概是没有一处不疼,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来面对我,只好拼命转动身体。
然而皮带还是一一落在她身上,把浅粉染成深红,把深红变成紫,交错肿起的棱状印记也越来越多。每次打时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腰腹现浅浅的六块肌肉,又随着她的扭动颤抖着隐薄薄的皮肤。
好痛!在第二十六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哭着求饶,好痛!救命啊!主人!她的身体本能想要缩成一团,却因为双手都被吊着,本无处可缩,只能徒劳蜷起一条,试图稍稍遮挡一一次疼痛。
第二十七打落在她蜷起的那条的脚踝上,她惨叫着拼命往后缩,头顶的绳被拽得咯吱作响,铁管上的锈迹都被蹭得零零落落往掉。
我停来揽着她的后腰把她拉回来:站好。她把重心放在没被打的那条上站好,边哭边哑着嗓求我:明天还有工作,你能不能不要打和肩膀,就是打粉底也盖不住的!求你!
虽然已经是秋天,但因为家喜看女明星穿得少,所以本着敬业的态度,她都会尽量穿得清凉些,而她现在被打成这样,不要说腰背,连短袖短估计都穿不成了。
我却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冷冷说:盖不住就多穿,怎么?一天不肉就难受?你是卖肉的还是天生贱?
她本来就不善与人争辩,在这慌乱害怕的时候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只张着嘴一遍遍重复:我我没有!求你饶了我呜两片唇哭得通红,上面晶莹的水光,也不知道是水还是泪水。
我退后一步,皮带毫不留挥起,打断了她的解释。啊!这一次她被皮带打得东倒西歪,只是靠那绳拉着才没有摔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