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

新年第一个早晨，乔榕在床上享受乔维桑带上来的早餐，他把双手放在她的脖颈，她没动，随后被一团冰凉吓得打了个激灵。

乔维桑！

始作俑者应了一声，稳稳当当往后退两步，把手揣进大衣袋，满脸无辜。

雪球没有被实，掏来的时候已经化了许多，她砸向乔维桑，力气不够，半路掉了去。

乔维桑捡起来，递给她。

再试试。

乔榕掂了掂，最后扔到了墙上。

她看了一会毯上的碎屑，转过头轻声问，买避药了吗？

乔维桑神温和，乖得不像他。

乔榕重复道：避药。

乔维桑把脸凑过来，榕榕，不用担心怀，不管做多少次，不用担心。

乔榕懵了许久，转过那道弯，差了起来。

她只能想到一个可能：乔维桑去结扎了。

还没走校园的时候，她和大学室友讨论过这个话题，其他三个姑娘一致支持男结扎，谈论到尊严问题的时候，有个妹子呵呵着说，她在网上看到手术之后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很时间不起来的，最后还习惯了。

她还说，女人生产的时候才叫没尊严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乔榕那时再同意不过，当这事发生在自己边，而且还乔维桑上，她却觉得莫名不真实，导致她无法立刻问。

乔维桑看穿她的不自在，主动开道，结扎了。

说完，他坐来，拨动乔榕的豆乳管，自顾自喝了起来。

他的肯定让乔榕更恍惚。她先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又觉得也不无法接受的况，琢磨到最后，被人捉弄的气恼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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