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之后书笙和鬼达成一定协议，关系也稍微没么差劲（是好不到哪去）的时候。两只鬼允许继续过自己作为人的生活，平常可以教教书，是晚上还是要回去住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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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这句作何解？”稚的声音作正经状，是孩童刻意学着大人透的怪异。是个小崽，用晶亮的眼睛看着自个的小先生，手上指着某本开蒙必看书籍上一行小字，求知若渴的样子。

“就是……人要先孝顺父母、关兄弟姊妹，然后事慎重、守信用的意思。”顾书笙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发颤，却没办法控制红粉爬上脸，连耳朵尖都被煮熟透了似的。手指攥紧衣脚，面上努力一副和善可亲些微带的表，以期不让这群崽子们到异常而害怕。

“谢先生，原是这般释义！”幼崽眼里光，带着成功解意的满足和成就，语气都轻快活泼不少。县学里归教的都是角幼童，这年纪的小崽子是天马行空，想一是一脱的很，时常有些七八糟的想法和行为，也敏锐，虽然一般也想不到深的层就是了。

不论有多勉力去掩饰，可与往常不同，现面上飞霞，体不时痉挛颤抖，神恍惚，不时蹙紧眉头，不时半阖鹿目，不经意间露似痛非痛的奇怪表。问问题的崽子见了，有些意识到自己的小先生不对劲，却又想不个所以然来。挠挠一边小髻，有些担忧地看着小先生，以为先生是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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