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不住她,她就扭到桌子上。
汤曼青浑身都是的,尤其这张粉的檀,像裹着皮的草莓班戟,乎乎的腔是油,至于草莓当然是在厉骞中细品的东西。
他吞咽着两人的津水,吃得很顺。
汤曼青从呜咽变作抽泣,被他亲疼了,颦着眉,就用两只手轻轻捶打他的肩膀,嘴里一直糊不清地说阿骞,我不要,都喘不过气。
声音像猫,好像有实体,连带牵引着她两条白光裸的大,也顺带在他腰侧轻轻晃动。
厉骞完全没有闭眼,视线一直黏在她漉的睫上,此刻余光移,还看到汤曼青的足尖压在地板上颤巍巍地踮着。
想站起来,却被他搂着腰肢向压制,于是只像练苦功的芭舞者,细瘦的脚踝就在他小上,隔着西装来回挲。
尾椎原来会寸寸起火,烧得人皮生疼。
厉骞喘着气,吻她的样子越加笨拙,确实有等野蛮人的痕迹。
莽夫饮红酒,男进窑子般急躁。
好不容易卸了点力气,明明吞了许她的津水和泪水,声音还是吞炭般沙哑。
他贴着她的脸颊,眼角绯红,再度一点点吻她的脖颈,嗅她的味道,舔她的皮肤。
汗水和眼泪混为一体,咸滋味就没有你我。
得,听着她抽噎,厉骞张嘴,想说点矜贵人擅长的漂亮话,声音冒来,确是没逻辑地一派哄。
别哭了,好不好?别哭,我不亲了。让你呼。
指头搓热眼泪,又蜷在掌心,表无助,好似小丑哭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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