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17日

第一回·无上法门

黎明前的黑暗异样深，悬浮空的行行金字灼灼生辉，映眼分外清晰。

小玄同雪若屏声敛息地默读着，如宝山目不暇接。

《归墟本诀》、《归墟金丹大要》、《水元秘要》、《水元符法》、《真水圣鉴》、《日月星辰侍圣真诰》、《太性命总要》、《玄祖导引法》、《玉莲宝穰经》、《玉永驻旨归》、《麝兰御气术》、《还形铸水髓咒》、《幻影烟波》、《至魅秘图内旨》……小玄朝空信手轻，打开一篇又一篇闻所未闻玄乎其技的绝世秘学。

当翻到一篇名曰《水界御真契》的法门，见章首述曰：玄祖与龙陵帝尊签盟，于天外海极深共设总御府，值无隙，听候法旨调度。识此契者，可役方行御龙及龙伯国龙力士，以法阵传御，瞬息即至，劳苦无怨。

“可役龙伯国龙力士？”小玄瞧得一阵心，他平日就眼红家正统能召役黄巾力士，悄忖：“龙力士……光听名字就好生威猛，倘若真是龙伯国的人，岂非比什么黄巾力士太多了？不知方行御龙又是什么物事……”

往再瞧，接又看见诀咒之后注着行小字：此契需修至归墟本诀第重天，方可执掌。

他按住心动，又再开一篇，见其名写着《聚神会元真诰》，开篇述曰：“本诀可御昏幻、摄神、障眼、暴怒、悚惧、痴睡诸术，固神守元天无双。”

“可御昏幻、摄神……”小玄心叫：“这个好！这个好！敢称天无双，定然有些斤两，如若学会，说不定便不怕姐姐娘亲一类的勾魂邪术了！”然却又见其后有小字注着：此法需修至归墟本诀第重天，始可习之。

他暗记心里，又往后翻，瞧见目录有《品玉鉴》字，心一动，立时想起当日在夜光潭时，从逍遥郎君听过的一个观貎鉴人的法门，似乎正是此名，当即开，见其细分着“观貌”、“鉴探”、“根骨应典”、“名器宝鼎”、“妙法搜刮”……等章节。

小玄看得津津有味，忽见“名器宝鼎”有段文字述：“房极深处，玉穹窿有如窝巢，能裹卷，藏匿心，便名‘羞闭月’，是为万无一之宝器，位列诸珍之极。此器因心与玉穹窿相互滋养守护，能拱聚阴之精，亦为无上炉鼎。因器寻常难及，是为敏嫩之极，如遇禀异，必奇乐遽生销魂绝顶，非上法莫御。”

他心头一，立时从水若想到怀的雪妃来，只觉与之描述甚是相同，心思：“敢姐妹俩身上所藏，便是这‘诸珍之极’的名器？”当即朝文字一指，对雪妃：“雪儿，瞧这段。”

雪妃瞧去，虽然自幼便读书识字，却觉甚是难明，问：“怎么了？”

“羞闭月，这名儿取得真好！”小玄一声赞叹，凑到她耳边悄声：“知不知，身子里边就藏着这样的宝贝。”

雪妃错愕，心似懂非懂，不由羞了起来，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