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武松】（）

2021年3月19日

这一觉睡到黄昏时辰。

得楼来，只闻得一阵酒肉香味扑鼻而来。

武大已经卖完炊饼回来，金莲也收拾了一桌饭菜，人畅饮。

武大今日分外神，连饮了数盅，抹一抹嘴角，喜孜孜：「今日炊饼都教

街坊抢着买了去。都占了二哥的光哩！这老老少少，尽言说打虎的英雄，威风

凛凛的武松，便武大的亲弟弟。我行走在哪里都神利。」

我哈哈一笑：「只降服了一只野物，却承蒙街坊谬赞了。」

金莲听得此言，想到今日炊房事，不禁羞上面来，只在凳上挪来腾去，不

得安生，却似豆蔻丫头，刚初尝了云雨一般。

我见着她两只尖尖的绣花鞋在裙底交替踢踏，满面怯的神态，不觉面又

一硬。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武大说着闲话，眼神只飘飘地往金莲身上瞟。

想着日间了她白花花的身子，真回味无穷。

要说女人都水做的话，金莲简直就一个深潭，让我不能自。

武大浑然不觉我心不在焉，只兴冲冲地边说边饮。

金莲，「大郎，莫要喝这许多。你今日醉在这里，倒要教二叔笑话哩。」

真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暗自心想：「对啊，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男

人不喝醉，别的男人没机会．．．．．．」

当打定主意，连忙：「不妨不妨。大哥酒量了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美酒当前，何妨一醉？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眼睛瞧着金莲，这最后两句却说给她听的。

金莲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咬了咬嘴唇，不再言语。

武大却手舞足蹈，跳将起来：「果然二哥明白事理。今日不醉无归！」

又满满斟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心怀鬼胎，只不住地劝酒，一杯接一杯，不多时，大郎酩酊大醉，如烂

泥。

「大哥！大哥！」

我叫了几句，武大毫无反应。

须臾，竟鼾声大作，打起呼噜来了。

我暗自发笑，扶起大郎回他夫妻卧房放倒床上。

金莲也不作声，帮他宽衣解带。

换衬之时，我无意中瞥了大郎身一眼，发现他话儿十分短小，直如花

生米般。

心暗自叹息：「难怪别人喊你寸丁，却不只说你的身材呢。你这般尺

寸，如何满足得了金莲这天生娃？」

安置好大郎，我和金莲两相对望。

看着我炽热的眼神，金莲一低臻首，似乎要避开我。

我心里暗自骂：「怎么突然装起矜持来了？昨天还骚得不要不要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