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伍壹 原来姐姐里也么敏感~(h)
灼的吐息在耳边萦绕,带着薄汗的躯紧紧相贴,荆荷颤巍巍接纳了男人的侵入,嗓子里溢低低的嘤咛。
虽然早在昨天就已经领略过邢正物的尺寸,可在他完全入时,荆荷还被粗的物什给顶得心尖颤抖。
粗的撑开了小穴内每一寸褶皱,还不知疲倦想要占有更多,就跟的主人一样贪婪。
姐姐,别夹的么紧啊男人声音委委屈屈,带着一股可怜劲儿,然而他的动作却与之大相径大开大合,本不知餍足。
要不荆荷被他得只能嘤嘤低吟,她差就信了他的鬼话。
邢、邢正荆荷大着气唤着男人的名字,双眼因为动而迷蒙上了水雾。
嗯?男人耸动着,唔哝着回了个鼻音单音节。
他亲吻着荆荷的耳廓,温柔而缱绻,可双手却势扣住她的手背压在床单上,将她牢牢禁锢在。
骨节分明的指她的指中,不给她丝毫可以用手反击的可能。
毕竟刻在DNA里的野性告诉他,他的偶很有可能会在交中给他来一记回手掏,将他撂倒。
怎么了,姐姐
男人的声音带着七分欲,分懵懂,无辜的语气让人全然无法想象到他才占着有利位的一方。
荆荷定了定神,脑子里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用气声发问:你戴嗯、了吗?
嗯?你说什么?
邢正明明听了她话里的意思,却故意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得越发迅猛起来。
男人突然的加速让荆荷猝不及防。
两个月来未承雨露的子,在男人猛烈的开凿之,瞬间丢盔弃甲。
荆荷之前还保留的理智悉数被欲的浪给覆盖。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窜在全上的快感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让人沉迷。
小穴不受控制痉挛颤抖,随着男人气势狠厉入,捣来的如泉涌般汨汨而,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绞紧棒的穴告知了邢正一个兴奋的消息:他的偶高了。
男人如受到鼓舞般,更加不知疲倦摆动起腰胯,将全上奔腾着的力都撒在了他的偶上。
正式交的第一次竟然能表现得如此,邢正兴奋得不能自已,一个劲儿想要证明自己。
荆荷刚小死一回,又遭男人一顿猛,本就还未平息的欲又一次被风暴给席卷而起。
的女人被得失声浪叫,随着每一次入,婉转的嘤咛成了最力的催药,诱得邢正只想索取更多。
姐姐,舒服吗?不很喜欢被我干?
里面好湿好还紧紧咬着我不放嗯,姐姐,你真的太美了
沙哑的叹息声在耳边萦绕,男人吮着荆荷的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