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雨青缓缓抬头,对进黎亚噙着的眸子。
“脱衣服。”
语气说不上温柔,更不是商议——黎亚在命令他。车雨青皱起眉头,本抵触着黎亚语气里的高高在上。
黎亚只是着,花洒打了的手指在向滴水,每一滴都像是混合了cake的香气,坠在车雨青的心头。沉沉的、凉凉的,要他分外清明、又要他混沌沉醉。他像是被黎亚撕成两份,一个陷cake织成的香柔陷阱,另一个则被迫站在一侧,看着这场荒唐何发,看着他是怎样一步一步沦陷进黎亚的掌心。
车雨青察觉到了不妙,是为时已晚。从他俯身去那滴水珠时便已注定、或是更早,从他吞那杯刀割的酒水时开始。
裁剪合体的衬衫被依次解开衣扣,随意丢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地上。一副几乎称得上瘦骨嶙峋的躯体,向,肋骨线条清晰分明,由于过瘦的缘故,车雨青甚至还有几块模糊的腹肌。
黎亚侧身将花洒重新挂好,审视的视线将车雨青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没开促他慢吞吞的动作,只是轻轻拧了拧眉心,转身打开了另一侧墙上的机。
车雨青慢腾腾褪了子,膝盖顶在冰凉的瓷砖上,痛冷一袭来,这才后知后觉地撑着地面想要站起。还未起身,方才过的那只靴又抬了起来,重重压在车雨青的肩上。
刚抬起的膝盖再度印回地面,满是cake气息的蹭过车雨青的侧脸,他抬起头,耳微微泛红,黎亚的眸子微微低垂,形漂亮的嘴轻轻张合:“跪好,你很漂亮。”
赤身体、一站一跪,浴室里还残存几分浴液的气味,车雨青借着未褪的酒劲,毫不压抑腔中疯涨的耻意,任由其发酵漫上耳尖。像是被黎亚驯服了似的,他垂头,忍着膝不适跪坐了去,足跟顶上赤肉,车雨青不由主屏住了呼。
高大的fork跪在身前,头颅低垂、脊背松垮,角还有斑驳的红色酒痕。即便跪姿没达到黎亚喜欢的标准,也被他格外宽容的放任了过去。看这些命不凡、以为占据更高级猎食者地位的fork这种态,向来是黎亚的兴味一。
黎亚又侧身去摆了一墙上的机,车雨青不适地倒了倒腿,顺着黎亚包裹在白色衬衫的手臂望了过去。黎亚在亮起的屏幕上了几,扯一道细长的橡胶,偏头冲着车雨青了,问:“这是机,你做过吗?”
车雨青诚实地摇了摇头,他不仅没见过这种机,也不清楚该怎去做性性前的准备工作——这并不在他的我规划中。好在晚的黎亚足够耐心,而且心也十分的不错,有足够的时间和力来替车雨青完成这些工作。
“到我这里来,”黎亚取一只新的胶头,拆开无菌包装在橡胶上,伸手招呼了,“跪着,翘起来。”
车雨青的脸一便红了个透。
即便对己夜会身位有了心理准备,更是一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