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公主吃吃的，“新仙子卫二公子一手扶起来的，你见没见她对卫二公子都言听计从？还要守什么婚约？”

“对了，程小公爷被拖去的时候，说卫二公子置换了姐妹俩的灵？”十三公主若有所思，“如果真这样……”

“灵天生天，岂能由人力置换？若真有本事换，也必定不容易的事，珍儿身边就没有离过人，卫二公子怎么的手？姓程的临死前疯言疯语，什么话都敢往外蹦，你还真信哪？”十七公主不以为然，“又不没见过犯死罪的太监宫女，都那样，疯狗般逮谁咬谁。”

十三公主不再继续往说，细细蹙起的眉头却并未松开。

这话倒也说的通。

可，卫二公子怎么知道这姐妹俩弄错了呢？

……

第二天，奶娘叹息着从封仙子的房间里退来，里面传来抱枕摔打在门框上的声音，以及小女孩低微的哭泣声。

卫渊被卫琅推着来到门，奶娘走到卫渊跟前执礼，脸上带着无奈的神道：“珍儿从昨儿哭到现在，水米不进，也不知该怎么办。”

从双胞胎生起，她照顾了这两个孩子到现在，看着她俩大，虽说封宝儿更懂事更招人疼，她对封仙子也不没有。

她心里面，盼着两个孩子都能好的。

“知道了，你去吧。”卫渊朝奶娘头，然后示意卫琅推他进去。

原本收拾得富丽堂皇的屋子，明明家具物件儿都没动过，却看上去笼罩了一层黯淡的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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