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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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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致,可意义却同:齐婴重国法,而他父亲则更重家法。

齐璋面无表,侧首对子说:“带母亲去休息。”

齐云愣,随即明白过来父亲意思:母亲柔弱,又贯疼孩子,别说她亲生敬臣,往日就算敬安和敬康他们挨打挨骂她也会忍,日敬臣挨鞭子她又怎能看得去?

齐云会意,虽落忍,却也依言要扶母亲去。

尧氏泪落止,持去,要拦着相爷动家法,齐云时知如何好,又见二弟向自己递来眼色,也要他扶母亲去。

母亲若在,父亲兴许还会罢手;母亲若走,日这顿家法他便定然逃掉了!

敬臣他……

齐云心摇摆,终还相信了弟弟,心横,半劝半迫地将母亲带了堂屋。

刚踏房门,便听得门内传来鞭刑之声,那粗重鞭子声声落在肉上,发沉重声响。

身旁母亲哀声更重,齐云亦心惊痛,他实在忍再听,连忙带着母亲匆匆而去。

至夜,齐府万籁俱寂,独祠堂之内灯火通明。

齐家乃百年世家,自大梁南渡之前便已有世公佳话,至更家族繁盛风光无两。家族宗祠之内,但见计其数牌位低低地陈列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姓氏荣光。

而齐二公子正独自跪在那里。

他跪得端端正正,就像素日在官署处理公文样端正,也像当日在明远楼上向天举子赠言样端正,只他背后已经布满了血痕,透过朝服殷了来,伤密布,层层叠叠。

他脸色也苍白,额上有层细汗,倘若细细看去,会发现他那双漂亮凤目也有些失去了神采,大约痛极了,因此有些脱力失神。

但他仍端正地跪着,没有哪怕摇摆和懈怠。

也知过了多久,祠堂之外传来脚步声,齐婴并未回头,已知来者他兄。

果然如此。

齐云进了祠堂,亦向先祖行跪礼,随即起身站在齐婴身边,又听得弟弟问:“母亲可还好?”

齐云低头,见他已满身伤,可此时心挂虑却母亲,便又感到阵酸楚。

他叹了气,答:“哭了半宿,直求父亲让起来别再跪了,后来脱力晕了过去。父亲叫了大夫来看,方才才醒,现已经没有大碍了。”

听闻母亲晕倒,齐婴脸色有些变化,他眉目低垂着,却并未再作声,沉默良久方道:“……有劳兄。”

齐云瞧着齐婴眼这副模样,心也难受得紧。

他这弟弟自小就才学惊人,无论做什么都好整以暇从从容容,而自己明明年他八岁有余,却在许多事上都远及他。他从未见过敬臣狼狈之态,未料夜他却受了家法,眼还被父亲罚跪在祠堂之。

齐云负手站着,眉头紧锁,声叹,问:“敬臣,并非鲁莽之人,可次春闱……到底何以做得如此过火?”

齐婴语气平静无澜,答:“我已说过,过秉公判卷。”

齐云听眉头皱得更紧,说:“我知道与旁人同,虽则嘴上说,实则却个心有大义人。我也知道早就看了朝廷弊病,有心要提携庶族革除积弊——可冰冻尺非日之寒!要匡正此事也必如此着急,否则但难见成效还会引火烧身!徐徐图之道理会明白么?”

“可知道现在外人都如何说?”齐云也又急又痛,“他们单说齐家有意倒向端王党,还称沽名钓誉之辈,说此举目在于成全自己清名!”

“他们气急败坏了,都在往身上抹黑!”

齐云为人正直,作为兄又向袒护家弟弟们,对于齐婴他尤其在意,有时甚至比他本人更惜他羽毛,他实在愿听外人如此诋毁他,更深知他弟弟绝非如此浅薄之人。

可他这样激动,齐婴却依然平淡如水。

他淡淡地说:“生前身后之名本就足挂齿,我亦并看重,可随人毁誉;至于家族立场,想必日父亲行家法事明日经传,齐家倒向端王党流言便攻自破,届时只要再有举措令殿宽心,便也能说得过去了。”

这话却把齐云说得愣。

他凝神想,却忽而想明白了:难怪敬臣日在言语间直肯退让,原来竟故意激怒父亲!他甚至有意让母亲避开,竟早就打定主意要受这顿家法!

他故意!故意让父亲怒可遏、故意让父亲责罚他,为就把齐家从这场春闱结果摘去,要把切罪责都揽在他自己身上!

想通这个关节齐云便大惊失色,心又隐然有安之感,他紧紧地看着齐婴,急声问:“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再有举措令殿宽心?什么举措?还要做什么?”

连问,句句紧迫,可齐婴却仿佛已经愿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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