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原本洛青莲还不能确定，在场的所有人当，毫无疑问他身上的气最重，招鬼幡理应找他才对，除非李娅身上有招鬼幡更喜的女葵水气息，才会舍弃洛青莲，转而去缠着李娅。

“那女修若被招鬼幡就缠上了，会怎么样？”段云鹤问道。

“会变成厉鬼，会被附身。”洛青莲叹了气，说：“最怕的厉鬼会伪装，若读取了女修的记忆，便可以模仿她的举动，到时候，们本分辨不来了。”

鬼会模仿人，也会伪装成人，鬼不可怕，可怕的鬼在身边，却还不知道鬼。

段云鹤觉得背后有凉风嗖嗖过来，忍不住往南烟身边又凑近了些。

南烟：“……”

讲真的，段云鹤怕鬼也不天两天的事儿了，以前，段云鹤还迟梧的时候，晚上睡觉也要点着灯，若灯熄灭了，迟梧也就惊醒了，而且必须有明火的那灯，光夜明珠也点用处都没有。

南烟寻思着，兴许在战场见过了太多杀戮，才对鬼神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南烟默不作声握住了段云鹤的手。

段云鹤心神动，又悄悄拉住了南烟的手。

南烟道：“连都分不来？”

洛青莲点点头，说：“正常来说，能分辨来的，若已经夺舍，且修为不俗，也得用些特殊法才能分辨，若那鬼已经夺舍成功，与人为，那就更难以分辨了，即便冥王爷，也不见得能看得来。”

段云鹤声音有点儿发抖，说：“鬼若附身了，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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