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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堪把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钟萱觉得如果她不答复点什么，有点说不过去。

钟萱缓缓开车，沉默了片刻提唇，“要不，试试？“

纪堪削薄的唇勾出一抹笑，“试试。“

纪堪话落，钟萱耳朵的绯红又加深了一个度。

办小时后。车抵达纪氏办公楼下。

钟萱将车停好，将车锁打开，“到了。“

纪堪点点头，推开出门下车。

钟萱目送纪堪离开，白皙的手指点了点方向盘，正想着要不要给简宁打电话说一声她跟纪堪的事，不料离开的纪堪去而复返，走到驾驶位前轻敲车窗。

钟萱狐疑的看向他，下降车窗，“怎么了？落了东西？“

纪堪单手撑在车顶，似笑非笑的开口，“没落东西。我只是忘了问，我们现在的关系应该从哪一步开始？直接步入热恋，还是循序渐进？“

钟萱握着方向盘的手掌心有些出汗，“你的想法是？“

纪堪收回搭在车顶的手揉了揉钟萱的头发。“循序渐进吧！“

钟萱闻言诧异看向纪堪，“循序渐进？“

纪堪低沉着嗓音嗯了一声，戏谑，“难道在你眼里，我很急不可耐？“

钟萱，“……“

纪堪头低了低，探几分进车里，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当然，如果你有某些需求，也可以要求我快进。“

听到纪堪的话，钟萱矢口否认。“我没有。“

纪堪笑笑，“没有就慢慢来。“

钟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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