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小栀，你醒了吗？”常瑄储站在门轻轻敲门。

回忆被打断，陆箜栀在床上呆坐了会儿才堪堪回神，她迅速收东西。就在常瑄储以为她睡死了，刚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开门了。

她穿着件黑毛绒睡衣，微微仰头看着他。每次仰头看他时都觉得有不，为什么她才米七？要能再十厘米，就比她哥了。这该死的身差。

常瑄储感觉她的心情不太，在她仰头的瞬间她的情绪变得低落，他能猜到什么原因，他没有说来，只催道：“快洗漱吧，早餐了。”

“嗯。”她踮起脚尖捏了捏他的脸，“哥，你先去吃吧。”

“吧，你快。”

她关上门，双目无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开始现些血腥的照片，像幻灯片般自动播放，张又张，不断重复循环。她狠狠闭上眼睛，画面却还挥之不去。

当年的自己究竟怎么想的？到底怎么变得如此冷静？

岁的她害怕，恐惧，不断尖叫，窒息感猛的袭来，她的呼变得急促。像置身在严寒之般，她战栗发抖，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瘦小的身子缩成团，可怜又无助。

窒息感退去，随之而来的令她不解的兴奋感，这感觉刚开始很微弱，不细查察觉不来的。她渐渐停止了哭声，恐惧感减弱，她盯着些照片，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大，大到她不可忽视。

她心惊于自己的感觉，心虚撇脸，不再死死盯着些照片。她慢慢变得平静，眼神不再惊惧，取而代之的异于常人的冷漠。她静坐了很久，困倦感缓缓袭上心头，她便沉沉睡去，直至次日早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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