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记录。

没有记录。

“肯定是范建成……”叶念文握着手机喃喃分析，“开车带着我姐到了小区门，然后用我姐手机发了信息再删除，电话也是，也是打了又删了！凌晨时候，我姐已经没意识了。”

“信息我没给警方。”

赵楚楚垂眸：“我开始就想，叶姐怎么说，我怎么说。她说没意识，就没意识。”

“为什么改？为什么说安全套事儿，不是告诉我姐？”叶念文不愿相信，盯着赵楚楚，“撒谎，肯定在撒谎！”

“我最近总在梦，”赵楚楚没理会叶念文，她看着叶思北，她想，这大概是这里唯能明白她人，“我梦见我们被关在个笼里，有好多人用、用利刃在外面戳着我们，让我去咬，让来咬我，们说我们都是罪人，犯错了，所以受到惩罚。”

赵楚楚神有些恍惚，叶思北注视着她憔悴眉眼。

她并不是这件事受害者，可她却和她样，剪了头发，洗干净指甲，穿着袖，素面朝天。

“我总在想我错什么，我不该当销售，不该去酒局，我该给家里人打电话，该把留来。我每天都在问，我为什么没这么？”

“我为什么会相信别人，为什么害怕打电话给家里人，为什么想多挣点钱去当个销售，为什么把放在车上，为什么，不能坚持到最后？”

“我怎么能这么坏？”

赵楚楚湿了眼眶：“可我真没有勇气当个好人。这个世界当个好人太难了，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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