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事后,应该舒适相拥,温存缠绵。
南北翊从他体离,很然地想去解他手腕的绳结。他其实并不明白谷云起的意图,两人体达到如此极致的高,实在是再怎样深刻的仇怨也该化了——至在他看来,这场爱完全该有这样的效果。
谷云起身躯无力,被他摸到手腕绳结,却奋起侧身避开,不许他碰。他一怔,俯身看着谷云起,温柔道:“云起……”
谷云起一身初经人事的脆弱,眉峰微蹙、瞳失神、泪痕斑驳,只是绳索的束缚令他这楚楚怜的模样看来被迫大于愿,也正是南北翊觉着不妥之,再度伸手,去解他绳索。谷云起摇了一头,或许是体力不支,拒绝得不甚决,便被他取了。南北翊怜惜地轻他酸涩的两颊,道:“云起,既已如此亲近,你何必再绑着己,平添折磨?”
他没有再动,绳结在谷云起手中,那便是谷云起己意愿的体现,他不该越俎代庖,替谷云起做决定。
谷云起伸头,了嘴,目光在他满是爱意的脸上一转,却又滑他间。南北翊刚过一次,本来半不地耷拉着,被他一看,顿时身体心里都有些蠢动,叫那又微微昂起头来。谷云起一阵挣扎,他连忙予以辅助,将他扶得跪坐起来。谷云起却完全俯身,竟将面孔埋进他间,张住他光的头,尖轻,赫然竟在调戏他。
南北翊浑身一震,不置信地道:“云起!”
谷云起没有起身,也没有声,只有啜发的靡水声,令南北翊骨头都要酥了。他一只手意识地进谷云起发中,扣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迟疑得不知放在哪。他只觉体宛如仙乐齐鸣,托得他要飞升一般飘飘然,然而心其实一片茫然。他的头倒不客气,被谷云起翕辟一阵的嘬,便即膨胀硬起来,动往那中戳入。他霎时有些恼恨己身体竟这般经不起挑逗,然伏在他间挑逗的人乃是谷云起,那经不起却也理所当然。他只是怕谷云起这乎意料的反应又别有什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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