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寂静房间里满灰尘味，杂乱地放着书刊杂志堆积成山，桌上还放着凉透了咖啡。

窗大开，夜风吹得窗帘沙沙作响。

月亮透彻光照亮了这个昏暗房间，切又似乎有什么不同。

“你神吗？”

沙哑嗓音像砂纸般粗糙，他望向个现在窗边女孩，目光着了般徘徊在她身后黑双翼上。

“神？”女孩轻声复述，随后轻笑起来，“对，我神，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他目光在她声落时才把注意力移到她身上。

我想要东西神何时给过？

他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

“你知神为什么给人双吗？”

为了行走，为了奔跑，为了完整，为了存在。

“你知人为什么会有双臂？”

为了拥抱，为了创造，为了完整，为了存在。

什么样才完美？

“你知，什么完美吗？”

似乎只有这句话，才真正“问”。

女孩静静看着他被厚重被褥覆盖着身躯，他清隽得不似人类外貌，还有头仿佛吞噬了月光般银白发。

完美？“什么完美呢？”

女孩踱步到他身旁，跨上他单薄身躯，纤手指顺着他，喉结，直到颚，轻轻提起。

“你就完美。”她轻声叹，仿佛破开轻纱般终于，看到了他样貌。

神把所有美好都送给了他，他就月光，皎洁清冷得不似人间，他双眼宇宙，承载着他所有，他骄傲，他悲痛，他不忿。

她轻轻，像爱抚水晶样，带着他手游走在她颈间。

“你看，你摸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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