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期翼。
“好吃吗?”
太犯规了。
俞礼窘迫了头,想接过自己吃,商炽却:“我喂。”
俞礼敢反驳他,万忤逆他这小暴君可能又得发起疯来,只好随着他投喂。他刚借着月光看到,商炽领里贴着体温放着的油纸包,油纸包里就是枣泥糕。
那块贴着油纸包的皮肤尚还留有被烫伤的暗红,商炽竟贴揣着,是怕枣泥糕凉了吗?
俞礼胡思乱想着,时没察觉,咬在了商炽指尖,房中突安静无比,俞礼连忙退了步,脸腾红透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俞礼坐到凉榻边沿,慢腾腾吃着糕,心绪复杂得很,他原以为商炽会因为冒犯而生气,忐忑等着降罪,但却见商炽盯着自己刚刚被咬的手指愣愣神,那手指上还沾着枣泥糕的粉屑,商炽就这么……了嘴里。
俞礼惊恐得差被枣泥糕噎死,此时此刻,他真心希望自己是个瞎子。
如果是商炽对劲,那就是他还没睡醒。
最后俞礼也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里的,从头到尾都迷迷糊糊,直到他走时才明白商炽这异样的举动是从哪学来的,因为他边吃枣泥糕的时候,商炽就在旁边看没收他的那本盲文书。
因为他是个瞎子,所以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小暴君该会提前被他给带坏吧!?
那可是原文中后空无人的霸主,全文都没跟任何人产生过那方面的关系,洁自好得极其苛刻,俞礼难以想象,要是因为受到他的影响,让商炽学会了该学的,那他罪过可就大了。
俞礼自觉自己已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直挺挺躺在床上拉起被子盖过头顶,在心里为自己奏了首唢呐。
片刻后,被窝里传气若游丝的:“啊啊啊啊啊!”
万寿节过后,随着藩王使臣等陆续回各自的封,京城也慢慢回归正常的节奏中。这场万寿节,给所有人留最大印象的,就是国宴上传来的那首贺寿诗,止文人墨客争相品读,乃至歌女舞姬都为此作曲,时连街头小儿也诵得朗朗上。
这诗或许比上古人留的千古绝句,但胜在以商王朝和昭兴帝为对象,从寿宴的角度展现希望泱泱大国经久衰的祝福,这个祝福也是百姓们所希望的,以昭兴帝的寿暗喻商王朝的寿,当日所有对昭兴帝的祝福都反馈于商王朝,也正是因此,吕韩衣才没办法作更好的贺寿诗。
以至于大家如此喜欢这首诗,因为单单只是首贺寿诗。
马车里,俞礼听到外面垂髫小儿拍着手唱童谣似唱:“双燕衔柳绕指飞,似恋繁商肯归……”心里涌起股难以辨明的绪,如果商王朝真能像诗里写的那样,永远昌盛去该多好。
他转头看向端端正正坐着闭目养神的商炽,时有些气馁,他穿来都快两个月了,商炽的正能量值才到20%,而且他始终清楚商炽每次加正能量值的原因,之后留给他的时间已满年,说着急是假的。
正在俞礼看着商炽神的时候,商炽察觉到视线睁开眼,俞礼默默将头转向另边,还好有黑纱遮着眼睛,商炽没瞧见他被发现偷看时紧缩的瞳孔。
商炽问:“在想什么?”
俞礼抿了抿嘴,:“没想什么。”
能直接问商炽,什么时候能让突然产生满满的正能量吧。
商炽再次闭上眼,车外声声“似恋繁商肯归”悠扬婉转,马车突颠簸了,俞礼借着晃动坐得近了些,试探问:“以粲,累累,要我给肩?”
他还是死心想试试,肢体接触到底能能像前几次样,让商炽快速加上正能量。
商炽睁眼奇怪看着他,俞礼大着胆子伸万恶之爪,触着商炽的手状似瞎子摸到肩膀的位置,学着执书给他按时的手法了,却并没等到正能量值增加的提醒。
商炽自始至终冷着脸,丝毫猜他在想些什么。
俞礼忍住问:“如我已名满盛京,应该配当的少师了吧?”
他摆脱了草包之名,并让满朝文武百官刮目相看,如果能得商炽句肯定,那他觉得就算是引起了昭兴帝的疑心也没关系。
可是商炽只看了他眼,并没作回应。
俞礼得手都酸了,气要罢工时,马车突又颠簸,这剧烈的摇晃,让本就侧着坐得并稳的俞礼往前扑了去,额头撞到商炽结实的胸,明明□□凡胎,但商炽胸却跟石头样,撞得俞礼头晕眼,好半天没爬起来。
头顶传来清冷的声音:“是在勾引本?”
俞礼:“???”
俞礼满脸疑惑抬头看向商炽,明白他为何这样说,甚至因“勾引”这两个暧昧的字,车厢里空气都变得有几分旖旎,俞礼撑着昏沉沉脑袋艰难在马车颠簸中直起,愠怒:“我俞明寂行得正坐得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