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摇头，神中瞬又陷入无望死寂。

“楚姐姐，你……你不明白。我，我们所有城中人，都被神明诅咒遗弃者。”

她松了手，背对着楚怜，安静蜷起身躺好了，再不做声了。

·

夜晚乱城极静，和楚怜去过其他城比较，算最静了。

就算青河镇这样边远小镇，也偶尔能听到几声来自自然喧闹。

楚怜跟着阿茹进来后，也没仔细看过周，就来到她家了。

也不知乱城究竟有多大，昏昏暗暗，看不清全貌。甚至，阿茹带她走过这段路，她都没怎么明白。

身旁赌气背对着她阿茹，没多久，呼已匀了。

楚怜却迟迟不能入睡。

阿茹最后句话，太有疑点了，可她不肯说，也不能逼问。

趁着她熟睡，楚怜悄悄用术法唤了飞飞。

【飞飞，你睡着了吗？】

她和阿茹聊了许久，后来飞飞没怎么插嘴了，也不知不撑不住乏，早背着她歇了。

【勉强能躺，睡着还有些够呛。还好我皮肉厚实。】飞飞抱怨道。

嘴上这么说着，身却自觉将周围柴草又往身揽了揽，隔着昏暗灯火，依稀能看到此刻表，分明惬意得很。

楚怜也不戳破，直接问正经事：【我们方才谈话，你都听到了，关于乱城，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吗？】【你可想问被诅咒事？】飞飞语气微微沉了沉，【有关乱城，唯独这个我不能告诉你。】【……飞飞，你这样可就不够意思了！】

飞飞难得没有和她开玩笑或闹，而极认真看着她：【楚怜，相信我，即便你知道了也没什么用，我还来时句话，你救不了所有人。】人兽，就这么对视着僵持了许久，飞飞难得如此坚持，楚怜只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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