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警局只剩了五个值班的警员。

此时，李被关在另个房间里。

拘留所的牢房常年关押抓住的嫌疑犯，他们听了整天，隐约知道了些事的经过，终于过来询问起李。

“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有人抢银行？谁干的？”

李坐在上，低垂着头，本来想回答的，过了几秒，嘴唇还是动了动。

“鬼。”

“什么？鬼？”

听见个回答，所有罪犯立即笑起来。

“没想到年头，警察也会骗人了，鬼抢银行？要是真么厉害，你让她来啊！老连人都怕，还怕鬼？你说说，你是怎么从厉鬼手跑来的？”

李的表却十分严肃。

“我认识位师，她给了我几张符纸，可以护身，鬼魂敢接近。”

所有人又是轰然笑。

“你去写书真是屈才了！”

“是我听过最好笑的故事，还师？原来警察也是疯！”

“世上要是真的有鬼，怎么来找我？我还没见过漂亮女鬼呢。”

……

房间里的人都说笑起来，根本相信他说的话。

李紧抿着嘴唇，没有再反驳。

门外的警察听见他们的对话，转头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无端几分恐惧。

缩了缩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于梦，我说，该会真的有鬼吧？我看队天的表好像对劲……”

于梦天早上才审问过姜喜月，对她说的话个字也相信，皱着眉。

“你是疑神疑鬼，姜喜月才多？个年纪的孩最喜欢说谎骗人，就是为了摆脱嫌疑，别被她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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