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再欺负到头上。”

等她上完香，姜喜月将人扶起来。

“阿婆，求神能求太杂，然会灵验的。”

老婆婆摆手道：“多拜神，自有神庇佑，谁灵验我就拜谁，现在我可管了这么多，时间够了……”

说着，缓缓叹了气。

姜喜月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死气，已经是行将就木，命久矣。

生死是常事，更何况老婆婆身上无病无痛，这是寿命已尽，天理循环。

或许她也是意识到这，才会到求神拜佛，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子。

姜喜月将人送道观，见她走远，才关上门迅速山。

老婆婆走得很慢，坐公交在家附近车的时候已经快午了，路上看见气腾腾的包子刚锅，给儿子买了几个。

虎扎袋子，保留里面的气，加快步伐朝小区走去。

快上楼时，见居民楼也放了个水泥浇筑的小神龛，到十厘米，牢牢焊在，里面却什么东西也没有。

或许已经闲置多年。

她近半年来，把A市大大小小的庙宇和道观都拜了个遍，见到此小的也错过，从袋里分了个包子放在里面。

“保佑我儿子。”

然后快步上楼。

楼梯间遇到了两个邻居，有说有笑聊了会儿天，才终于上楼回家。

推开门，站在客厅收拾东西的儿媳妇听见声音，马上抱怨起来：“你又到哪里去了？我是说了要乱跑吗？说多少次了还是听对对？要是你，我早就去上课了，现在都快迟到了，你知道吗！”

吴近雯手提着包，双手叉腰，声音尖利和身后的婆婆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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