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写的？”

柯成峰没想到事暴露得这么快。

当初助理来问他的时候，他本知这份邮件是怎么回事，为了协会，就硬着头答应来。

以为应该会有什么问题。

可没想到……

巧巧，这篇邮件竟然是姜喜月写的！

此时，他低着头，额头上已经渗细细的冷汗。

“是……是我写的。”

“你敢确定吗？”

沈教授抬声音，气势逼人。

柯成峰心中更加慌乱，慌张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10多个数学家，都快了。

哆哆嗦嗦：“……其实是我，过，虽然邮件是我写的，我肯定也能发现上面的问题，给我次机会吧，我已经申请10年了，我真的很想协会，和大家共事。”

他着急哀求，可没有个人觉得同。

沈羌气打处来。

指着大门的方向：“刚才在你前面的个人，已经申请了20年，年54岁，还在坚持，你以为就你个人想会？十年算什么？”

“我第次看到胆子这么大，直接抢走协会成员的功绩，占为己有。数学协会每年招收新人，只要看他们在数学方面的成就和贡献，人品也是考量的大重点。”

“就你这样的所作所为，就算以后成了博士，当上数学家，我们也会要你！更何况，我看以你的资质，估计这辈子都可能了！”

柯成峰却想放弃。

这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第次走到面试这关，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只能转头求助姜喜月。

“姜喜月，你、你帮我说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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