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铎有新家教的事很快被他的乐队成员知了。
谢铎从高开始玩乐队,成员人,都是家境富裕的富二代。他们时不时就聚在起排练,谢铎家因为家不在,加上半室设备齐全,是他们除练习室之外的第二选择。
鼓手陈盛曦喝着冰啤酒,着问谢铎:“次的新家教怎么样啊?”
谢铎把吉他小心放边,偏着头,伸头舔了舔犬齿,脑海里浮现付郁的样子,说:“像兔子。”
陈盛曦眯着眼睛看了他眼,:“就是想操呗。”
谢铎给了他拳:“滚,我有洁癖。”
主唱和贝斯手也开始起哄,问谢铎:“兔子家教什么样啊,也给我们开开眼。”
谢铎无奈掏手机,打开个应用软件点了几,付郁的照片弹了来。
有低头看书的,有微微仰着头喝可乐的,有埋头苦写重点的。
谢铎家客厅甚至卧室都安装了摄像头,只要有陌生人在家,谢铎就会将摄像头全程开启,而照片和录像都会在个特定应用软件里看到。
“操!”陈盛曦盯着手机屏幕上的付郁瞪了眼睛,惊讶:“兔子得真他妈好看!”
谢铎锁上手机,状似随意表示:“也就样吧。”
陈盛曦说:“看细胳膊细的估计也是个处男,”他坏着看了谢铎眼,“不给他破个处?”
谢铎皱了皱眉,“操”了声,然后拿起吉他继续练起和弦。
当天晚上谢铎在浴室洗澡,突然想起了付郁,股灼热的觉从小腹升起,他两间尺寸可观的器迅速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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