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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的配方比沈栖棠想象中的更为复杂。
她边摆弄着她那些稀奇古怪的工具,边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沉默,随口问,“说起来,上次那个装神弄鬼的神师怎么样了?”
柳赴霄闻言,眉宇间的沟壑越发加深了几寸。
他在挣扎。
少女觉得莫名其妙,分心抬眸打量了他一眼,神子澈淡淡开口,“死了。蛊惑君主之罪,原是定了凌迟处死以安民心,但在行刑前,他就毒发身亡了。”
“哦。”沈栖棠点点头,“不管是什么刑,只要死了,就都是一样的,不再有机会出来祸害人也就罢了。”
“自然不同!”柳赴霄咬牙切齿,却被一旁的青年按住了肩。
神子澈冲他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不必多说,免得令少女下手更没了分寸。
男人深呼吸,平复下来。
的确,这些事无论怎样查,都只会指向一个结果。
如果他执意要这么做,迟早都会与整个柳家针锋相对。
王都这潭水,一向如此,似千丈深。
潭面平静无波,水下却暗潮汹涌。
无论如何,都有人会死的。
他心中一片愁云惨淡。
良久,才一字一顿,严肃地道,“我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但是比起就这样什么都不做,我宁可将能做得都做了。”
屋子里一时无声。
没一会儿,少女“噗嗤”笑出声来,头也没抬,“说绕口令呢?你想查就查,反正都是你们家的事,和我们能有多大关系?帮忙都可以,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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