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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怜的眉眼清秀,与不施粉黛时的花老板略有几分相似,或许沾亲带故,也难怪颇得信任。
可若说她是花老板的亲友,沈栖棠又觉得不太像。
小姑娘穿的是阁中最低等丫鬟的衣裳,身上还有旧伤,平日里也被别的女人们排挤,时常遭受冷眼,就连沈栖棠这个外人看了,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可怜。
不过这都不妨碍沈栖棠的出逃计划。
救人先救己,否则那就不是救人,而是同归于尽了。
“姑娘在做什么?”阿怜捧着一盒绢花进屋,就见沈栖棠在一堆制香的药材里挑挑拣拣,有些好奇,“阁中有得是成品香料,姑娘若是想要这个,只管找花妈妈讨就是了。”
沈栖棠松了手,咧嘴一笑,“我就是想看看,好奇。”
这些药材都被磨成了粉,分别盛在小盏里,虽是些常见的东西,多半派不上什么用场,但也总比没有好。
春深阁内,是女子居多,狎司与打手都在正门外,无事不进门,吃住都在对街,日夜都有人值守。
想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过,如今的沈栖棠并没有这个把握。
她的房间被安排在小楼的正中央,即便跳窗,也只能落在院子里。花老板提防着她翻墙走,在院中也安排了人手,不过都是些老妇,相对就容易糊弄些。
温柔乡嘛,过了黄昏,就是一天里最忙碌的时候,可以一试。
沈栖棠暗忖着,点燃临时调制的迷香,回头望向阿怜放在桌上的妆奁,“这些绢花好漂亮啊,都是给我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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