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他应该会很生气的吧。
不知道等很多年很多年过去,沈迟川会不会记得自己,会不会记得他们曾经在南城的日子,又会不会记得,有个叫晏时君的人,用个草编的戒指给他求婚。
晏时君轻轻叹了气,拿起桌上的短刀,冰凉的刀刃映着他苍白的脸,和双已经没有了神采的眼睛。
“终于,是最后天了。”
把短刀在掌心的伤处慢慢划,猩红的鲜血顺着掌心而,滴进了翠绿的玉瓶里。晶莹剔透的玉瓶慢慢变得片乌黑,然后血滴慢慢晕染开来,然后慢慢变得淡了。
尚文颤抖着手,把玉瓶收在了怀里,看着晏时君的眼神慢慢暗去,有些于心不忍转过头。
晏时君现在浑都是冰冷的,寒气是由内而外逐渐侵蚀,蔓延至全的每寸方。
“忽然忘了,”晏时君艰难开,“天的小纸条还没写。”
晏时君强撑着力气,手已经被冻得不可屈伸,他费力提着笔,却顿了很久,虚弱笑了笑:“都不知道写什么了。”
原来想说的话太多,就会不知道从何开。
到最后他只在纸上写了三个字:“我爱你。”
三个字已经耗费他最后的力气,等到“你”字的最后笔,却因为脱力再也写不完了,笔从手中无力坠,垂了的道黑墨。
尚文死死咬着唇才让自己不哭声来,他将纸条和药瓶踹在怀里,在临走之前,看到孤零零倒在桌上的影又折了回来,细心将晏时君的体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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