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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佳音看着那张照片，看到顾绵绵脸上幸福满足的笑容，异常碍眼，尤其旁边程溪年那宠溺的眼神，让于佳音有毁了照片的冲动。

于佳音到底没有毁了那张照片，看了两眼，便将照片翻过来放在桌面上。

不是顾绵绵，那又是谁？

莫非照片是合成的？

于佳音重新打开杀手-网站有关于0号出现的那个新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之后，找到了0号出现的时间。于佳音打电话给程瑾霖，询问这个时间段，顾绵绵在做什么。

怎么突然关心起顾绵绵了？

程瑾霖心中有怀疑，便试探道：“顾绵绵是不是做了什么？”

问完之后，又说：“顾绵绵一直在程家祖宅，我安排的人一直都在盯梢。一旦他们又异动，第一时间就会告诉我。”

程瑾霖这是在告诉于佳音，自己也一直在盯着程溪年和顾绵绵这对夫妻，让于佳音放心。

得到相同的答案，于佳音并不意外，随手就将截图给发给了程瑾霖。

程瑾霖看着截图中熟悉的人影，忍不住问：“这是……”

“是不是很像？”于佳音特意缓和了声音，显得有些疲惫，“我就是因为看到了这张照片，才想知道顾绵绵的行踪。我从未隐瞒过你照片中的人跟我有仇恨，而顾绵绵跟照片中的人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不得不怀疑，还有……”

于佳音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了许多，“如果顾绵绵真的是这个人，那么我们就都完了。你帮不了我，我同样也救不了你，这个人…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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