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的眼睛闭上又睁开,像是想确认眼前的切究竟是不是真实的。
所以说,她到底为什麽又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
苏紫挑高眼角,双盈盈紫眸闪过恼怒,甜美的脸蛋也绷得紧紧的,绑成低发结的两绺马尾垂在胸前,随着高耸雪胸的上起伏而晃荡。
此时的她依旧身华丽的战斗服装扮,还穿着及膝靴,偏偏鬩法杖却不是落在自己手中,而是被站在她身前的男人所把持。
有着头粉发的男人容姿妖冶,琥珀的眼瞳闪烁着点点光芒,右眼缀着颗泪痣,替本就奢华的外貌增添丝艳丽。
「是不是很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亲爱的?」罗克里亚唇角微弯,抱着柄俏的鬩法杖斜倚在墙边,目光慵懒却毫不掩饰里头的炽热。
苏紫只想揍掉脸上调般的容,偏偏她做不到。
因为柔软又滑腻的粉触手缠卷住她的双手,将她悬挂在半空中,却又贴心的在她腰间也缠上圈帮忙分担重量,让她不至於被吊得双手发酸。
妈蛋,莫名其妙的贴心只会使人更加火大!
苏紫磨着牙,平常都是仰头看着男人,时候罕见的可以居高临瞪着对方,是她点都不觉得开心。
「你把我绑起来就是想重温我们第次见面的场景?那你要不要也顺重温老说过的话啊?」
苏紫龇着牙,与她甜美气质不符合的凌厉,就连自称也是极为男性化。
「老的鬩法杖多的是,你敢拿,老就敢折,次连你的老二起折断!」
「亲爱的,可不行。」罗克里亚亲了亲鬩法杖上头的宝石,目挑逗,「样你会不幸福的。」
苏紫气又吐气,不让自己的理智线不小心被烧断,说伤了彼此感的话,像是「没有你我会更幸福的」。
就算她再气恼那株粉红海草老是喜欢对她性骚扰,或是哄她打赌再坑了她,两人的关系毕竟摆在那边,连妹妹都喊了家伙姐夫。
或许是察觉到伴侣的愤怒值已经到了需要痛殴顿才能消气的步,罗克里亚走上前环住苏紫的腰,还故意将自己卡进苏紫间,让苏紫为了不想再继续被悬空吊着不得不顺势抬环住的腰。
「妈蛋,姿势感觉像是我自己送上门给你ㄘ……」
最後个「操」字她及时收,垂眼瞪着眉眼致的男人。
「我说,你把我绑起来不会是真的想还原那天的场景吧?」
苏紫想到她与罗克里亚的第次相遇,眉头顿皱了皱,浑然不觉自己凶狠的表落在另人眼里就是奶凶奶凶的,可爱得紧。
「天可是我们初次见面的纪念日,亲爱的。」罗克里亚似乎很满意苏紫现在的高度,的目光落在她敞开的衣领处,那截滑腻白皙的肌肤令眼神越发炙热,「你忘记了吗?」
「去你的纪念日!谁会记得第次被性骚扰是几月几号啊!」苏紫次就不客气的吼了来。
被绑起来、被上其手,还被自己的鬩法杖样那样……她没有抹去那段记忆就很看得起罗克里亚了,还奢求她记得日期吗?作梦!
「没关系,我记得就可以了。只要与你有关的事,我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罗克里亚搂紧苏紫的细腰,两人身紧密贴合,就算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属於少女的柔软。
太近了!苏紫不自在挣扎着扭动身体,乳尖不经意过男人的嘴唇,瞬间迸触电般的颤栗,她身僵了僵,意识想要後退。
意外的是,向喜欢痴缠着她的妖冶男人却没有阻止,甚至还从她双间退了来;只是双方的距离仍然维持得极近,近得的呼就喷拂在她胸,热的温度彷佛由那处迅速扩散,在她体内燃起簇簇火苗,本该平静的身顿时涌现燥意。
「亲爱的,那天没做完的事,我们来继续吧。」罗克里亚挑唇,得魅惑又勾人。
没做完的事?苏紫先是愣,再看向手里的鬩法杖,不祥的预感在快速发酵,「你敢!」
「是你说过天任我为所欲为的。」罗克里亚得越发愉悦,眼的泪痣都像染上缕气,风万得教人心荡神迷。
「我见鬼的、妈的为什麽要跟你打赌!」苏紫咬牙切齿,如果前方有墙,她定会用力撞撞,让自己清醒点。妈蛋,都有些怨恨起半小时前的自己了!
做人就不该无聊到去跟株粉红海草打赌,天上门挑战的怪人究竟是哪派的?
她押了叶橙。
结果对方居然是燕青的迷弟粉丝。
现在想想,她跟个怪人的上司打赌做什麽?人家说不定早就掌握了所有属的动向了。
「愿赌服输呢,亲爱的。」罗克里亚按着她的後颈,让她不得不低头,薄唇贴上那如柔软的丰唇,极其的用尖细细描绘。
苏紫又气又羞,却无法抵挡男人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