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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医走远了。
燕暨坐在床脚不动。
过了一会,他缓缓长出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玉盒,掀开盖子是清凉的药香,他涂了一点在指尖:“子宁。”
她缩在床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睫毛急颤,眼里是惊羞的波光。
被子下面一双细白的小腿无处可藏,脚踝细的能一把握住,轻易折断。
她为他痛,为他流血,现在还不得不躺在他的床上。
被他欺负得好可怜。
燕暨喉咙一痒,勉强压下热意,低声道:“上药。”
子宁有多痛,心里就有多羞。
她浑身上下冒着热气,疑心自己的体温能将软薄的丝被烫破。
燕暨抓住她的脚踝,轻轻拉了一下。
他掌心温暖,扣住她的脚踝时,却像无法挣脱的锁链。
他揭开被子,将她弯曲的腿拉直。
子宁伸了一下腿,羞涩的地一扭。
燕暨深深呼吸:“忍一忍。”
子宁绷直腰肢,喘不过气,屈了一下腿,她踩住他榻上铺开的黑色衣摆。
她咬住自己的嘴唇,却恨不得咬得是他手腕上的皮肉……
她望向一边,阳光透过窗纸照进来,暧昧不明,瓶中花枝的影子映在地上,错落昏暗。
景州别院。
当年他买下她,她第一晚就住在这里。她以为他会立刻要她,然而隔了一年,他才碰了自己,还弄得到处是血,匆匆半途而废.........
完全不是她想象中万般手段的风流郎君,而是一窍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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