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曼殊突如其来的告白,阿落一时间呆若木。
“公主,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最终,还是师淮率先打破了沉默。
“当然不是儿戏。”说着曼殊转向凉王,“父王,你答应过会替儿臣作主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凉王苦着摇头:“你孩子……孤是说过要替你作主,可你贵为公主,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看看人家阿落少侠,都被你吓得不敢说话了。”
“喂!阿落。”曼殊见阿落低头不语,焦急地追问了一句,“你说话呀。”
阿落没有答话,只是默默地从坐席上站起来,取曼殊送给的枚翡翠扳指,放在桌上。
“早知扳指有层义,说什么也不会收。”
不紧不慢地开。
曼殊脸一变:“……什么?”
阿落堂堂正正地迎上曼殊的视线,一字一句地说了掷地有声的个字。
“拒绝。”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曼殊整个人都呆住了,仿佛听不懂阿落在说什么一样,难以置信地再一次反问。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不会娶你。”阿落斩钉截铁地答。
“你……!”
曼殊一片空白的大脑算是理解了阿落所说的话,一瞬间,难以言喻的耻辱涌上心头,令她无地自容。就连枚静静躺在桌上的翡翠扳指仿佛也在对她发无声的嘲。
身为堂堂大凉国公主,凉王的掌上明珠,曼殊是在众星捧月的环境大的,从小到大,只要她想,没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而驸马个头衔,更是大凉国男子眼中无上的荣耀,为了当上驸马,多少王公贵族挤破了头,只有她看不上别人,断没有别人看不上她的理。
更何况枚翡翠扳指是母后留给她的遗,是她送给心上人的定情信,哪有送手了之后被对方退还的理?
她丘穆陵曼殊何曾受过样的羞辱?
一想到里,她的身子不禁颤抖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她一把抓起枚翡翠扳指,扬手一扔,扳指便在空中划一优美的弧度,最后扑通一声掉进湖里。
“胡闹!”凉王拍案而起,厉声,“有话不能好好说?拿你母后的遗撒什么气!”
“明明是嫌弃!”曼殊又羞又恼地指着阿落,“除了,扳指不会给任何人,不要,就谁也别想要!”
“你!”凉王气得脸都白了,一怒之举起右手,眼看着一记耳光就要落,曼殊红着眼眶,难以置信地看着:“父王,你要打?”
凉王手举在半空中,可偏偏就是落不去。看得来,凉王对位逝去的皇后一定情颇深,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如此糟践亡妻的遗,是又气又拿她没办法,说到底,曼殊的任性还不是自己惯来的?
时,侍立于一旁的吉儿见势不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