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师泽愣，他这才觉到识海内空空荡荡，再没有这几百年里那些重重封印。虽然还残留着识海被破开痛楚，可又另外轻松。

师泽立即推开门，顾青瑜焦急甚阻拦，直接御剑而去。

再赶到那里，切都已经变得面目全非，面支离破碎，再也复当初面貌。他落到之前那场混战方，这片方已经完全分辨原本面目，上几道深深沟壑，似乎还在向人昭示之前发生过什么。

除了这些，别痕迹再也没有，似乎所有切都已经消失，再也没有半点痕迹。

他步步走到山。原本山那处灵池，此刻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断崖。

所有切都已经变了，只有吹在这片天风没有变。

师泽走到那片断崖边，那片方生生被炸开，千疮百孔，再也看原样。消失很干净，很彻底，无论他如何拼命去抓，都无法抓到了半点她剩痕迹。似乎她这个人彻底消失在天之间，所有过往皆为虚妄，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现过。

他站在那里许久，遽然笑起来，开始只嘴角咧了些，而后笑越来越大声，他肩头抖动停，大笑戛然而止，他整个人似乎再也承受住，扑倒在，吐了血。

他看到眼前那滩鲜红，微微愣，而后又笑起来。

笑声嘶哑带着无尽悲凉，他大笑起身，举目望，皆片死寂，只有他自己声音。

没有了，这切真没有了。

他笑着，又吐血来。寒风凛冽，带起片呜咽风声。

他笑声顿，整个人蜷缩起来，他很痛，很痛。痛到他本分清到底哪里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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