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雪人，抬起手指。

雪比石头轻，更容易被撞飞，闻灯寻思着该往何处落指，忽见步三岁从雪上立了起来，会儿左飘会儿右摆，挡在雪人之前，似乎专门和他作对。

这况，闻灯想装作看见很难，干脆闭上眼，去看。

“错，是要用心去看，而非眼睛。”步绛玄忽然说。

还?能这样误打误撞的吗？闻灯无语腹诽，品了品这话里的层义，说：“你是指打的那个位置，要挑细选。”

步绛玄平平“嗯”：“灵力的收敛，并是只在内。”

“去后也要控制？”闻灯惊讶了，这是他从未涉猎过的领域，但仔细想想，似乎很有理。灵力并非可控制的，无?论内还?是外，过后者掌握起来格外难，是以没什么?人这般做。

但控制外的灵力，于闻灯而言并非难事。

闻灯闭上了眼，但并非看。

他在想，在思考，在判断。

忽然间，他发觉开始便该拿石头来练手，或者说，该将石头当作石头。他的敌人是渡过墨川南的妖兽，如此来，他该将目标想象成那些妖兽才会。

妖兽的弱该是何处？般而言是咽喉、胸、后颈。

闻灯回忆着雪人的外形、大小及位置，灵力。

微光自指尖淌，在火光的照耀并明显，但若细看，能发现这弧光的末尾处，始终未曾离开过那截白皙的手指。

光芒无?声没入雪人“胸膛”，穿而过，留手指大小的。

闻灯有所感应，掀起眼眸。雪人仍在雪上站着，他透过那个，眼看见了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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