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步绛玄听见了这句话，但没什么表示，垂眼瞥闻灯手里符纸，道：“我想睡觉。”

“你想做什么？”闻灯顺着步绛玄话问。

而步绛玄假思索回答：“和你成亲。”

闻灯：“……”

他万万没想到这人境界提升后犯病，会变成个亲吻狂鬩和求婚狂。闻灯自是可能答应这个要求，就算是善意哄骗。幽幽叹，他问：“除此之外呢？”

步绛玄没有直接回答，他用左手握住了闻灯左手，右手自这人腰间绕过，了个水诀。清澈水从虚空涌，尽数淋到闻灯被步绛玄抓住左手上，而步绛玄用双手握住，小心仔细清洗起来。

步绛玄在给闻灯洗手，力道轻柔，但洗得彻底，每个指都照顾到了。闻灯愣住，过了半晌才想起来，这只手被猫舔过。

“我说你，要要这样……”闻灯满眼无奈。

步绛玄帮他将手心手背指甲通通洗过遍，再用手帕干，道：“你是我。”

怕闻灯反驳认账，旋即补充：“你承认了。”

闻灯个头两个大，在步绛玄怀转身，抬手按住这人肩膀，将他步步推到椅前，摁着坐进去。

他隔着窗瞥了眼外面夜，回头看定步绛玄，错目注视着他眼睛，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心、呼吸、灵力流转是否如常，控制欲，唇欲，破坏欲，以及……占有欲，程度如何？”

怕步绛玄懂他问是哪些方面，闻灯逐叙述，话到末尾，有短暂停顿。

步绛玄回看着闻灯。他五官很是，如若刀裁线条，鼻梁挺，双丹凤眼，眼尾有上翘弧度，往常时分，是如同刀锋般凛冽冷漠，眼倒是柔软了些，了几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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