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怨念说：“喜欢我，又要调戏我，个渣男。”

步绛玄：“……”

步绛玄再与他说，转回去炼丹炉前，将桌案上的药材到炉。

他背对着闻灯，唯余影子在后。

“步三岁？”闻灯冲着影子喊了声，但影子停在面，没有如往常般向他招手。

闻灯的视线来到步绛玄的背上，盯着抹绛衣看了阵，向前探头：“步十八，在做什么？”

“在炼药。”步绛玄回答，闻灯便自己答。

继而又问：“炼什么药？”

这回，步绛玄回答了。他说：“醒酒药。”

“我没醉！”闻灯语气里充满了服气。

“醉酒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醉。”步绛玄平平说，又往炼丹炉加了味药。

闻灯察觉到这人似乎恼了，从摇椅里走来，来到他侧，理了理衣摆，慢慢吞吞坐。

他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突然“啊”了声——他偏头，向着步绛玄伸了头。

步绛玄着张俊脸看过来，仔细查看番，又思忖番，将先前丢入炉的某几药材药量加重。

闻灯凝视住他的手，看着这双手抬起放，等手动后，缓缓升视线，望定这人的脸。

他猝然伸手，向着步绛玄扑，将自己挂到他背上。

步绛玄险险被他扑倒，面无表转过头去，孰料闻灯等的就这瞬，将头歪，往他颌咬了。闻灯弯着眼，眸底揉碎烛光，璀璨得像星河，话却：“步绛玄，怎么这么欺负？”

“别人这样欺负过吗？”

眼底笑意甚浓。

和步绛玄这样话少的人相处久了，他早已学会自行寻找答案，盯着步绛玄瞧了又瞧，：“看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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