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时没控制住。”步绛玄在原处犹豫阵，才依照闻灯的指示坐到对面，话说得言简意赅。

也跟没说并无区别。闻灯盯了他好几息时间，描述这人先前的症状：“灵力回路没有问题，但神志不清，没有自主控制力，现了明显的控制欲、破坏欲、好奇心，以及……唇欲。”

再撇眸，看了眼地上的影子，问：“和步三岁有关？”

“旧疾而已。”步绛玄语气甚淡。

“而已？”

闻灯句“你知自己刚才了什么吗”就要，转念想到这只会徒增双方尴尬，咽回肚中。

他寻思着，步绛玄的母亲天影族，而天影族的人，据说境界越，越容易发疯，步绛玄之所以会这样，抵和遗传有关。

这应当神方面的疾病。闻灯在心中结论，向前微微倾身，问：“找夫看过了吗？”

步绛玄：“嗯。”

“有按照医嘱吃药吗？”他又问。

步绛玄仍：“嗯。”

见这人态度如此敷衍，闻灯忍不住怼：“怎么还没治好？”

步绛玄：“……”

步绛玄时不知当说些什么。

他的影子悄悄动起来，像往常样伸根细的“手”，拍了拍闻灯手背。这很有讨好安抚之意，闻灯瞪：“回去。”

步三岁委委屈屈将“手”缩回。

“算了，既然生病，就不怪你了。”闻灯看回步绛玄，无奈地呼气，“需要让哥帮你找名医吗？”

“不必。”步绛玄第反应拒绝，倏尔察觉到缺了什么，补充：“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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