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抬起双手，了个拥抱动作，微笑。

步绛玄喝了茶，神没有任何变化：“有碍修行。”

闻灯：“？”

闻灯笑容僵住了，旋即意识到什么，神变得语气复杂：“……你修该会是无道吧？”

“大道本该无。”步绛玄语气淡淡，很有几分理所当然。

闻灯：“……”

步绛玄又要喝茶，闻灯把茶杯端回来，当声放在桌上，看着他，道：“你错了。”

“我没错。”步绛玄沉着冷静反驳。

闻灯面无表：“你就是错了。”

步绛玄在这点上似乎有些执着，想番解释，但闻灯给他机会，抢先问：“道是什么？”

继而自答：“道是规则，是天运动变化规律，是物质本质，自然无。但你是个本质，你是活在规律规则之人，你修行，是顺应规则、利用规则，而非成为规则。

“人而有。你和东和师伯是师徒，你们之间，便有师徒之；你和我是师兄妹，我们之间，有着同门之；我们初遇日，你手斩了妖兽，救了乌龙寨人和我，是仁义之。

所以大道无，是大道事，而你，是你自己。”

两张同样板着脸，隔锅沸腾藕汤锅相对，细白雾气仍在飘。步绛玄先是蹙了眉，又垂眼，接着抬眼，开：“我……”

“步同学，你反思自己错在哪里。”闻灯打断他。

步绛玄再度蹙眉。

闻灯继续喝藕汤、吃排骨，并开说什么。约过刻钟，他吃得八分饱，唤来小二，付钱门。

已是深秋时节，秋桂谢了，萧萧风在青石板街上回转起落，再夹着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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