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演，以此计。”徒无遥介绍起傀儡舞两人，可说着说着，话锋转，“我直觉得，弟弟身段特别。也不知他有相姑娘没有，真想把他绑上床……”

“咳！徒师姐……”闻灯被酒呛了，脸涨得通红，捂着不停咳嗽。

徒无遥见他如此，赶紧倒了杯白水到他面前，等闻灯顺过气，放低声音，本正经：“闻师妹，我们姑娘也会有这样念头，再正常不过事，切莫认为有违伦理纲常，对自己到厌恶。”

闻灯看了她两眼，有气无力：“……徒师姐说得极。”

“不过因此恶事，对别人造成困扰，另论。”徒无遥补充。

“很正确观。”闻灯头。

“你这样认为就。”徒无遥对闻灯笑了，和他碰了个杯，喝完转身，继续看傀儡舞。

姐弟两人只这支傀儡舞，曲终了，和乐师，向酒馆中众人致礼，然后离去。

酒馆重归嘈杂。

闻灯和徒无遥时而聊几句，没话说时候，也不瞎找话。偶尔有些拎着酒壶过来调戏搭讪，都被徒无遥甩鞭吓走，闻灯不由觉得，和这位师姐在起，很有安全。

两人共喝壶酒，吃了碟小菜。

这个时代蒸馏技术并不发达，酒纯度不。若放在从前，闻灯喝们，就跟喝水样。闻书洛不同，闻书洛自小到大，喝酒次数屈指可数，偷偷藏起来酒，也不过半壶。

闻灯喝完最后荔枝酒，才想起这，在这具身体底不错，喝了壶半，仅有些醺意，并无恶心反胃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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