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忍忍。”
“没关系,你可以不用忍。”
司川柏:“……”
我到底为什么要进来!
上个药而已,都什么虎狼之词!!
相宜小声说:“其实我有,有耳背,所以如果你想哭话,我什么都听不到。”
时绥眨了眨眼,盯着她看了秒,又漫不经心地落在司川柏身上。
仿佛在问,你为什么还不走?
司川柏身精英范儿黑正装,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心想却……
天顿铁锅炖大鹅,赖定了!
“咳,我听力也不,英语考试从来没有满分过。”堂堂金牌经纪人被迫‘耳背’。
相宜翻止疼药片,正要递到时绥掌心,男人却淡定地轻启薄唇,像小朋友讨糖般“啊”了声。
少女意识将药片到嘴里。
指尖轻碰过薄唇,微凉湿润触感。
她不自在地蜷了手指,才低头继续包扎伤。
隔了会儿。
时绥:“宜妹,还疼。”
相宜忧心忡忡:“个止疼药见效也没么快啊……要不然,我想想别办法。”
男人沉黑眸底,渲染开渐变幽深,猫般似眠非眠地移到她唇上。
司川柏:“………”
家艺人,为什么比小妻还滴滴?
当初骨头断了都能谈笑风拍完戏,现在疼都受不了?!
眼睁睁看着相宜,小心翼翼给扎了针。
“没?”
“多了。”
相宜才放心,安抚地摸了摸头:“你休息,我去给你做吃。”
不曾想她往室外小厨房走,时绥像条小尾样缀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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