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私人别墅里,个身影正在厨房里走动。
过那人只穿了件上衣,堪堪盖过股。衣服有些大,与他身量并匹配。衣服面仔细瞧,还会发现有白尾若隐若现。
颈戴着条黑项圈,样式和choker几乎模样,过前面带着个小圆环,想来设计者有他自己用处。项圈周围还有圈细小钻,足以看他致与设计者心。
陶冶正在厨房里鸡翅,他向事专心,并没有听到后面传来脚步声。
直到他后背触碰到个宽阔膛,陶冶僵了瞬,想要转身,可是身被拘着动了,耳边传来低沉悠扬声音:“小奴隶,穿成这样,你是在勾引我?”
穿成这样是您要求吗?陶冶心中有些叫苦,他主人是喜欢调戏他。
可是陶冶能直接这么说,“主人兴,我便这样穿。”
这话说既保守又能透露穿成这样并非自己本意,封听,只手游到那人身,拽了拽白尾,见成功激起怀中人颤栗,满意勾了勾唇,笑道:“小奴隶变聪明了,知道换个方式表达,过……”他故意停顿片刻,在那人耳垂边轻轻咬了,“你以为你主人听来吗?”
热气如此近距离打在陶冶耳边,他脸颊蹭就添了丝粉红,“奴隶敢打趣主人。”他小声道。
果然,他主人那么聪明,怎么会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陶冶暗暗在心里骂了自己声:笨蛋!
正当陶冶想着怎么躲过主人接来话时,饭好了。
太好了,太好了。鸡翅救了自己命。
“主人,饭好了,您先吃饭,吃完饭再罚奴隶好好?”
封摸了摸陶冶项圈,往后勾,看着那人低垂眼睛,缓缓吐个字“好”,然后抬脚离开了厨房。
陶冶顿时松了气,他还以为主人要先罚他呢,心都要来了。
他抬手摸了摸刚才封触碰自己项圈位置,轻轻笑了笑。
这枚项圈,是封亲手给他戴上。从两年前他们确认关系那刻起,他便戴着。
是象征,他属于那个人,从身到心,都是。
封说过,没有他命令,可以取,陶冶甘之如饴,也从未取。
他将好鸡翅挨个放入盘中,端到餐桌,拿来筷子和盛好米饭,坐到那人对面。
他们在起后,封从来没有让他跪着吃饭过,平常跪时候也很少。
他们是大学同学,也是研究同学,学都是制药。大学时候他们关系就和普通同学样,在研时候,他们在次意外中相遇,撞破了彼此秘密,渐渐,成为了主奴,恋人。
也是因为在研时候次意外,陶冶在次运动会上摔到了膝盖,受过伤,那时他们主奴关系已经确定来。
陶冶受伤期间,封直都在身边照顾他,过面比较阴沉,却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耐心或者发脾气。过陶冶知道,那人气了。
那次,陶冶本没有参加运动会,是封参加。封时常健身,身素质很好,热爱运动,报名了跑。是知由于什么原因,那天封没有来,陶冶知道他主人从来会失约,想必定有什么重要事,于是,他替他上了。
也是因为那次,陶冶受伤。在医院里,陶冶躺在病床上,看见封第眼,便是那人深沉目光和匆忙赶来慌张。
那时候,陶冶看懂封目光中意思,直觉得是自己错,没有经过主人同意,比赛没有了成绩,还把自己搞进了医院。
后来,封直陪着他,直到他伤好。
伤好后第次调教,陶冶把衣服脱光后,刚要屈膝,被人把拉住胳膊:“以后,我让你跪时候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