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延低低“嗯”了声。

李矜然细细打量了番他的神，见他脸上并没有半分勉的意思，才放心来。

“时候不早了，把外衫脱了，再好好歇歇。”

莫延垂了垂眼睫，低声问：“我睡了，去哪？”

李矜然听他话，不免觉得好起来：“是我家，说我去哪？我自然也是要回去睡觉的。”

“嗯。”他有点不愿应。

李矜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愿，继续催促：“快把外衫脱了，早些睡吧。”

莫延才开始慢悠悠脱起外衫，可他脱了好会儿，仍旧没有什么成效，衣服仍旧在他的身上穿得好好的。

李矜然终于实在看不过去了，：“躺着怎么脱啊！”

莫延闻言，有些愣愣转头看向她，随即还有些无辜眨了眨眼睛，神好像就是在说：说得很有理，我怎么没想到？

李矜然见他副模样，心已然明了，“是真的醉了啊！”可是明明刚刚瞧着还挺清醒的啊。

莫延会的反应比莫名刚刚更显迟钝了，默了片刻才沉沉：“本督酒量甚好，怎会醉？”

李矜然无奈瞥了他眼，不再与他多言，随即将他扶起，帮着他将外衫给脱了去，又见他里头穿着白里衣，时兴起，转了转眼珠，说：“要不件也全脱了吧？”

莫延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而后坚决摇头：“不，个不能脱。”

“为什么呀？”

提起个，莫延的眼神瞬间黯了来，脸上神还充斥着痛苦的神，沉默许久，他仍旧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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