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同她打架。
李矜然见状,更加得意地咧了咧嘴角,笑得脸欠打。
萧景宁见此,立即怒火中烧,更加坐不住,身体往前倾了倾,双眸蕴着灼人怒意,咬了咬牙,似是即便身体再痛苦也要起身去将李矜然揍顿。
而原本直站在她身边不时拭着泪贵妇似是察觉到了她动作,连忙摁住了她手将她制止,随后悄无声息地拍了拍她,示意她不要冲动。
名贵妇随即话不说,大步迈,走到了殿中央,“咚”地声便狠狠跪在了地上,直将李矜然吓了。
嘶——看着就很疼啊!够拼!
“皇上,求您替景宁主啊!臣妾求您了!”名贵妇先发制人,话音刚落又狠狠磕了个头,嗓音轻柔婉转,语调轻颤,更给她添了份凄美。
想来这就是贤妃了。
她模样同萧景宁极为相似,双眉眼更像是从同个模子刻来般,别无致。可她容貌却比萧景宁更胜筹,即便到了这个年纪,育有子女,身材也不见丝走形,反而保养得十分妥当,无形中添了抹韵味。
不过萧景宁终究年纪小,对个人喜恶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不像贤妃,懂得掩藏自己。
皇帝瞧见底贤妃哭得梨带雨,又突然这么狠狠跪了来,加上人这么多年分,面上闪过抹心疼,无奈:“有什么话好好说便是,起来再说。”
贤妃了帕子,轻柔地拭掉不停流来泪珠,又见皇帝语气软了来,心知皇帝性子急躁,若是不见好就收难免惹得他发怒,便乖乖应了声“是”,而后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掀了掀眼皮,望向皇帝,眉目,饱委屈,又恰到好处地磕红了额头,举动皆是风。
果不其然,皇帝见此,眸中心疼愈发明显。
李矜然不动声色地将这切看在眼里,想起皇后,偷偷朝她落去个担忧眼神,却见皇后神色始终淡然,目不斜视,保持着皇后应有雍容姿态,没有看见半分勉强和伤心,才将担忧心放了放。
刻,却听见皇帝充满威严与压迫声音传了来,神色泛着淡淡冷意:“矜然你可知错?”
李矜然:……
贤妃同萧景宁闻言,心中自然万分得意。
猝然听见这么句不问缘由,直接将她定罪话,李矜然便可以确定,皇帝是真有些昏庸了。先前李矜呈好像还告诉过她,原身仗着皇帝同姑母宠横行霸,如此看来,此言有待考证。当然,姑母对她宠毋庸置疑。不过,在面对自己亲女儿和她个外人时,将心偏向自己女儿,倒也是理所当然。
因而她并没有什么太大想法,反而是皇后乍然听见这么句话,原先淡然如水脸上此刻也不免多了裂痕。
面对皇帝此时明晃晃冷意,李矜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随后话不说,急忙跪了来,刚想启唇解释,皇后却比她更快步。
“皇上。”皇后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闻言朝她看了过去:“皇后有什么话大可直说,无妨。”
“多谢皇上。”顿了顿,直接:“矜然日同公主,不顾天家颜面,直接在御园中打了起来,确实有错,她虽是臣妾外甥女,臣妾却也不敢偏袒。方才她回来之时,臣妾便狠狠将她训斥了番,不过……臣妾倒还没来得及问,她们人究竟为何,好端端地会打起来?”
贤妃闻言,眸中闪过抹厉色,皇后虽然直言不讳地将李矜然错给认了来,可话里话外却同样暗示着她景宁样不顾天家颜面,同她掐架,不如此,皇后说她不敢偏袒,不就是借机说她偏袒自己亲女儿吗?
呵!倒也不愧是皇后,三言两语便直接将景宁给拉了水。
思及此,她连忙:“皇上,您是知晓景宁性子呀,她时时刻刻将您教导放在心上,又如何敢私自事?”
“哦?是吗?”皇后朝贤妃冷冷瞥了眼,“公主既然不会挑事非,矜然就会了吗?公主打小跟在皇上身边,可矜然同样是在皇上和本眼底大,矜然虽说性子骄纵了些,可同样万万不会主动事。”
李矜然闻言轻轻弯了弯唇,姑母这是将方才贤妃说句话原封不动还给了她啊。
“李大小姐素来不讲规矩不也人尽皆知吗?主动挑事又有何可奇怪?”
“你说矜然不将规矩,你又讲规矩了?本身为皇后,自进来便没见你行礼,像你这样‘规矩’,公主有样学样也不定。”
“臣妾……”贤妃似是还想再辩解些什么,却被皇帝突然打断。
“够了!再这么吵去得吵到什么时候!”皇帝皱了皱眉,神色十分不好,人句没完没了地吵得他头疼。
他抬了抬眼皮,将视线落在李矜然身上,“矜然,你来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李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