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轻时那惊鸿一瞥,袁嘉顺便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墨渚。无论是水墨画般的雪肌红唇,或是带着小孩子脾性的娇蛮,都让袁嘉顺爱得痴迷。即使后来墨渚背叛、利用了他,从而让袁嘉顺从万众瞩目的警局红人,堕落成了墨渚手的娈宠玩物,袁嘉顺也从未恨过己对墨渚的一片痴心。
废旧老仓库里,袁嘉顺身上的制服早就被褪去了大半,堪堪挂在肩头,露大片蜜色的肌肤。半身光溜溜的被墨渚架在两侧肩窝上,两条光裸的大腿间女性的器官被墨渚叼在嘴里轻轻厮磨着,钝钝的快感绵长而柔软地从那如一滴墨落在纸上般晕染开来。
半身湿答答的溜了墨渚满嘴,墨渚粗暴地扯送给他的阴蒂夹,惹得袁嘉顺惊呼,啧啧道,“老骚货一个人在这里抠逼,进门就闻到一股骚味,刚才那两个人肯定都闻到哥的味道了~”难听的话语惹得袁嘉顺恶狠狠地瞪着他,腰却软的不像话,扭动着把那敏感娇嫩的肉瓣往墨渚嘴边送。
见他恼羞成怒又诚实的样子,墨渚好笑地又用尖狠狠戳刺了几软的都绽开的阴唇,稍加用力地吻住被夹在嫩肉间的骚阴蒂,得到袁嘉顺一声惊呼,嗤笑一声继而换上贝齿轻轻细嚼慢咽着仿佛真的品尝什美味似的吮吸磨咬着阴蒂,刺激得袁嘉顺不由得夹紧了墨渚的头,反弓起身子将体几乎整片贴在了墨渚脸上,淫水流了满脸。
墨渚孜孜不倦地又吮了一会,袁嘉顺整个人突然战栗了起来,痉挛似的发着抖,墨渚知道他快到了,便加大力气吮吸着那颗充血涨大的红豆,时而伸头戳刺花心,时而用牙齿研磨艳红的花瓣,引得袁嘉顺惊叫连连。他感觉己的身体里有一汪春水,被墨渚舔得咬得快要翻来了,他无力地揪着墨渚的头发,喃喃道,“不行...要到了...”却把花朵更主动的送到墨渚嘴边供他玩弄。
“嗯,真骚...”墨渚加大了力度,用尖上高速弹拨阴蒂,充血硬得像粒小石子的阴蒂根本已经受不了他的玩弄,只听袁嘉顺一声尖叫,淫水喷涌而,溅了墨渚一脸,肉也躺着水流了一肚子,浊白的液体顺着纹理分明的腹肌滑倒胸前,染得他红褐色的乳头亮晶晶的,好不淫靡。袁嘉顺靠在冰冷的箱子上,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墨渚抓着袁嘉顺的部抵在己腿上,“舔两就不行了,你看看你都软成什样了,老骚货?”拉裤链,硬得流水的鸡一子弹了来,打在高潮过后微微瑟缩的花瓣上,淫水溅,袁嘉顺爽得绵长地呻吟声。墨渚坏心眼的动动腰,撞开花瓣往里面挺了几,仅是吞进去半个龟头就让他爽得舒气,鸡贴在阴唇缝里上摩擦,爽却根本不止痒,单单发咕啾咕啾的声音激起内心更多的渴望。
而墨渚偏偏不愿给他免费的快乐,他又蹭了几,将龟头进去大半,挑挑眉对上袁嘉顺已经被情欲染红了的双眼,“想要什?嗯?”
袁嘉顺咬了咬嘴唇,身的瘙痒已经让他难以忍受,渴望被那根又硬又大的鸡狠狠贯穿,捣烂捣得里面熟透的浆果破开皮肉流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