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颤抖，近乎吟。“给。标记。想要。”

“其实，宁愿拒绝，宁愿不想要。” 秦卿低声叹息。“会很痛，都不敢想会有多痛。……为什么想要？”

“被标记过，就辈子都人了。” 顾修渴望而又哀求看着秦卿，“真想要。”

“就算没有这个标记，也辈子都人。们结婚了，还记得吗？”

“不样……” 顾修话说到半突然发现秦卿神色不对，急忙停了来。

“有什么不样？” 秦卿看着他问。

顾修不敢回答。他能觉到，自己又惹得秦卿生气了。

“明白意思。结婚了可以离婚，烙印不可能抹掉，对吗？” 秦卿神有些苦涩，“顾修，就这么让信不过？这些年相处，对承诺，比不上个烙印吗？”

“不！不这个意思！” 顾修焦急大喊。

“什么意思？” 秦卿眼底泪光闪而逝。

片刻沉默之后，顾修低声道，“对不起，太贪心了。”

“在前世，个几乎不存在人。或许死了，或许生不如死，反正从来不曾在生命现过。”

“这世，过得太好了。对太好了。哪怕没有前世做对比，也从来没想过有人能对这么好。”

“越幸福，就越害怕。怎么也忘不掉，现在这切本来不存在。害怕，或许哪天命运回到正轨，会发现自己不死不活困在某个方，现在幸福不过场梦而已。”

“所以，特别贪心，什么都想要。能给什么就要什么，能给多少就要多少。不想梦醒之后才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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