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彦背后托了把,帮稳住子。“这样摔去要砸到头的啊!”
会不会砸到头顾彦已经顾不上了,失去抚触的乳头瘙痒得令人发狂,发急促而又痛苦的低呜声不顾切地挺起胸膛。
“怎么了?还想被摸吗?” 离开的手指回到乳头上轻轻拧,完全看不见的顾彦被这突然袭击弄得几乎起来,呜呜着不断发抖。
“不想?” 手指又离开了。
顾彦简直要被折磨得疯掉了。不知苏仪真的不明白还在故意逗弄,被纯粹的黑暗剥夺了视力,根本无从分辨。只知,真的太难受了,只能用最简单的呜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意思,觉就像正在被训练的狗,只有碰巧发了正确的声音才能得到奖励。
然而苏仪显然觉得这个有趣的游戏。“想要呜声,不想要呜两声”,“轻呜声,重呜两声”,饶有兴致地训练着顾彦,在声声糊不清的“呜”和“呜呜”中给予想要的刺激,并且在顾彦无法克制地呻吟呜咽时故意曲解的意思,欣赏难耐的挣扎和无措的哀求。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顾彦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然而却可悲得连崩溃的权利都被剥夺。如果的嘴没有被堵住,此刻定已经哭喊着求饶了,可现在,却必须等苏仪玩到尽兴才能解脱。
乳头上轻柔的抚弄在的失神中突然之间加剧,顾彦呜的声剧烈痉挛,勉强稳住的再度往后倒。这次苏仪没来得及拉住,重重地倒在地毯上,唯值得庆幸的,从小到大千万次摔打练就的本能让意识地护住了自己,没有摔到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ongcai666.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