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官大人。”

*****

莫云结束了范予轩会面，回到家里时，艾正在晚餐。

她还在想着自己决定，突然见到已经摆到桌上和红酒，子愣在门。好半天，莫云才回过神来，自己昨天让艾搬过来了。

“怎么了？”艾问。

“没什么，闻起来味不错。”莫云关上门，走到艾身后伸手揽住他腰。他正在清洗用过锅子。“你怎么还有功夫饭？军局不忙吗？”

“忙。但是再忙也要吃饭。”他干手，转过身来在莫云唇上吻了，“而且，我有话要对你说。”

莫云回头看了看餐桌，很丰盛。她预感到，艾要说大概不是什么好事，因而他才会意识想要找个方式来弥补。

“那正好，我也又有事要跟你说。”

艾凝视着她眼睛，然后轻轻叹了气。“我预感你要说不是什么好事。”

“你也样。”莫云着回敬。

他们在餐桌边上坐了来，边吃饭边闲聊。他们说起常凯文和那些基因改造人状况，或者说起康文意和祝思琪在柯恩星上处周游况，还说起朱佳怡给卢海造成感困扰，唯独没有谈起正经事。他们俩很有默契。

莫云看着艾给自己又加了红酒。她拿起酒杯，看着里面红体，心想，差不多了。

“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我饭，我先说。”

“难不是谁洗碗，谁先说吗？”莫云抿了酒说。

“我会洗。”

莫云盯着他。“你竟然愿意洗碗。看来，你要说事肯定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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