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么做。”莫云说。

“有必要，大人。不可能不经过人体检测，就直接植你大脑里。”艾说，他转眼对周闵昌微微，“而且，相信周教授不会让有事，对吗？”

周闵昌冷哼：“风险无处不在，可不敢百分之百保证。……不过，尽量不会烧了你脑子。”

莫云看了两人眼，又对艾和苏昱海说：“可以让和周教授单独聊吗？”

“没问题，大人。” 艾头，没有多问什么便和苏昱海转离开了。

“还有什么要特别嘱咐吗，大人？”周闵昌不满说，“说过不会烧了他脑子，你不用特意再向调或者威胁。”

莫云没有回答。她看着艾和苏昱海起走气泡实验室，听不见自己话之后，才转过头看向周闵昌。

“要说不是这个。你虽然不太喜欢他，他也不会伤害他。”

周闵昌收拾好东西，看管他狱警走了过来。莫云挥了挥手，让他暂时先退。

“可未必。”周闵昌说，“还记得他电击时景，手够狠。”

“是你先挑衅他。”

“好吧。你要单独跟说什么？”

莫云咬了咬嘴唇，问道：“在行植时候，会使用很多药物，对吧？”

“是。”

“这些药物有什么副作用吗？”

周闵昌不解看她：“副作用？对成人来说，这些副作用可以忽略不计。”

“不，不是说对。”莫云说，“是指，对胎儿。”

“胎儿？”周闵昌睁大了眼睛，“你……”

“怀了。”莫云说，“是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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