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自打让蓝曦臣标记后,又断断续续交媾了回,后来即便蓝曦臣时常闭关,像往常样磨人的潮也再没发生过,上信香也不像以往样浓烈,若是再加以掩饰,倒与常人无异,让江澄舒心不少,自觉蓝曦臣的气息被他摄取的够多,正值金凌过生辰,便顺便去金麒台参加了场清谈会。
金光瑶最近发现了丝端倪。幼时在烟,让他对各香气都非常敏,以往他并未过多留意他人上的气味,只是在江澄与他肩而过时发现了些不同寻常。“正直如江晚吟样的人,竟然也会熏香?还是莲坞也让人沾染上了些香气不成?”金光瑶回味着刚才缕清淡而微甜的莲香气,暗自思腹到。
然而梦之时,转辗反侧间,鼻似乎都品尝到了抹微甜的气息,能轻易影响到天乾的事物极少,虽然江澄上的气息极淡,更说明股气息来的诡异,心思深沉如金光瑶,心不免生疑。
只是众所周知坤多皮肤白皙,、皮肤光,而江澄虽说肤白脸俊,形极,加上上锋锐傲气,谁敢把他往坤上想。金光瑶便心生计——只叫人干干江澄,不就能验他的份了?毕竟坤与常人最的不同,还是传闻的宝穴。
也是天赐良机,此次清谈会除了泽芜君蓝曦臣闭关,其他家主尽数到齐,而他的哥赤锋尊聂明玦,正是金光瑶选定的实施者。若江澄真是坤,只消标记了他,便确定了他坤份;若是他不是坤,被人干了穴,江澄势必要和聂明玦闹得不可开交,无论哪,都可以让金光瑶渔翁得利。
于是金光瑶直接在劝酒时,在聂明玦的酒杯了些烈性药,引诱聂明玦发。直到金光瑶见聂明玦眼神涣散,已经微微支起,便知道是酒劲和药性发挥了作用,自觉时机差不多,便叫心腹将聂明玦引到提前布置的客房,只是暗示已经找了人服侍他,而谁也不会想到客房内,正是被了熏香而沉沉昏睡的江澄。
“哥,回可真是白白便宜你了。”金光瑶看聂明玦进了客房,满意笑道,然后便屏退所有家仆,静待戏开始。
聂明玦进了屋,借着酒劲儿便仰躺在床上,旁温热散发着淡淡香气,香气清甜又勾人,聂明玦自然伸臂去搂,没有预料的绵,倒像是个男子的。他晃了晃脑袋,酒意上他视线模糊看不清此人面孔。他以前是不干男子的,对男人眼无甚兴趣,是撕开衣服,布料白皙皮肉能晃了眼,摸着也是细腻柔韧,别有番滋味。聂明玦心想是金家让自己尝尝鲜,便也有意试上试,只是男子到底不如女子弱,自然也不必多么怜惜,手上动作便越发粗鲁无所顾忌。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江澄是被疼醒的,顾不得脑袋里的传来的刺痛,的剧痛让他目光本能向看去。
只见他双已经被分开,只被提起,让双之间的风光毫无遮挡。后朵隐蔽而紧致的小穴,正被人用手指恶意撑开,手指的主人正是赤锋尊聂明玦。
聂明玦量极,指骨比常人更些,带着薄茧捅进江澄间嫩的密穴,似乎嫌弃肉穴太过窄小,还恶意用指节拉开穴肉,嫩穴乎要被扯烂般,极为艰涩分泌些水。
“别碰我!开!”江澄又惊又恨,忍痛踢向聂明玦,是刚刚苏醒的也只有平常的分力道,被聂明玦轻松格挡来,反而被抓住小压向江澄两侧。
样的动作也只有从小的修士吃得消,此时的聂明玦双眼赤红,目光混沌,性贲张。江澄乎是惊惧看向驴样儿的事物,聂明玦的肉棒极粗极,泛着成熟男子的深,龟头足有拳头小,因为过于肥硕撑龟头上层薄皮油光水,柱上青筋凸起,江澄甚至觉得东西如果真进来,恐怕都会把自己的子都戳破。
“别!不要!别碰我!赤锋尊——聂明玦,你——”江澄尖声叫喊起来,然而上乏力,聂明玦的手像是铁拷般难以撼动,江澄甚至觉到湿漉漉的龟头正在他的股间不断摩挲着,寻找可以进的。
对驴鞭具的恐惧已经压过了任何思考,江澄极力扭动腰肢想挣脱,是细腰扭动间,带着都像是在若有若无蹭着龟头。
“个子还真会夹……”聂明玦眼睛赤红,瞳孔扩散,酒劲加上药性让他产生了定的幻觉,只当是金光瑶特意为他准备的家仆。在挣动间,让聂明玦龟头不小心顶上了的凹陷小,顿时像闻到肉味的恶龙,只等钻进肉山里翻搅通,江澄绝望弹动了,已知自己逃不过被的命运。
“不……唔——哈啊啊啊啊——”随着的剧痛,江澄像是被扼住喉咙般便什么也说不来了。在喘息缓解疼痛时,江澄眼珠呆滞向转动,睨到聂明玦的龟头正碾开闭合的,极力向更柔嫩的深挤去,被钳制住的双只能敞开,看驴鞭把没在双间。
江澄发